生母将前尘往事快速陈述给林北听。
林北听得心肌梗塞,两眼一黑再一黑。
“啊不是…我的亲娘欸,那贱男人是救过你的命吗?”
林北忍不住吐槽。
生母惨然一笑,脸上尽是疲惫,“当时年少,对他一见倾心。少不经事,又通父母决裂。”
她叹了一气,“是我年少无知,轻信了他的甜言蜜语。也许曾经是相爱过吧…但现在……”
她笑而不语。
正当林北还想说些什么的时侯,生母握住林北的手轻轻抚了抚,“你放心,为娘早就看透了他们的本性。”
就在林北还在疑惑之时,生母从怀里拿出地契和不少银票。
“他以为,我忍气吞声这么多年,就只是图他那点微不足道的爱意?
他以为,我忍辱负重、任他打任他骂,就只是为了那个瘪犊子白眼狼?”
她甩了甩大把地契和银票,“我不为他们任何人,我为我自已。”
原来,
生母早就对贱男人父子寒了心。
她清楚的明白,贱男人之所以迟迟不提休妻,
无非是觉得自已已经拿捏住了她的情谊、已经用儿子来裹挟住了她,
让她本本分分、心甘情愿的为他打理家中内外。
他清楚的明白,她好歹是大户出身,在家学的都是正妻掌家之术,
高门大户的好人家不稀罕让他外室,他那外室是小门小户出身,
如若真扶为正妻,莫说替他梳理生意场的事,单是府中内外恐怕都会搞得乌烟瘴气。
她给了他错觉。
以为她离开他就活不了了。
所以任打任骂,甘之如饴。
殊不知,
她早已渗透内外,为的就是一个契机。
当她知道他要带她去找女儿的时侯,她就明白,时机成熟了。
于是,她揣着所有家当。
她一点儿都不担心被发现。
因为他们之间已经没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