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风行忍得快要炸了,但不得不放缓了语气,“关系还不错,你快一点,那上面的毒半个小时候后会释放出来,弄出来后我和你慢慢说,快一点。”
“好!”
温宁眼里闪过奇怪的神色,弯腰捡起了刀子,锋利的泛着寒气的刀尖对准了厉风行的背。
厉风行深吸了一口气,“你别害怕,按我说的做。”
子弹卡在了骨头边缘上,位置不算太深,也不难找,不过小十分钟,一颗黑色的弹头就掉到了地上。
细微的金属声掉到地板上时,厉风行长长的吸了一口气。
他脸白如纸,连唇色都是灰色的,强撑着道:“床边的柜子里有一个小药箱,你去拿过来,帮我止血。”
很快的,药箱拿过来了,温宁在他的指挥下给他打了一针,还上了消炎药水。
因为运气好没有碰到主要血管,厉风行流血不多。
包扎好伤口后,温宁把浴室收拾了一下,只是那件血衣没法处理,只得继续让它泡在浴缸里。
做好一切出去的时候,看到厉风行打开了一扇窗,靠在窗边抽烟。
外边雨已经小了许多,风从窗户里灌进来,把他头发全部吹得向后散去,露出一张极为英气的脸。
他没穿上衣,只套了一条黑色长裤,强健的体魄一览无余。
他曲着一条长大腿,懒懒的看向温宁,一支烟只吸了三四口便到了底。
“你究竟是谁?陆景礼的私生子?”
话未落音,外边传来沉闷的拍门声,“开门!”
温宁脸色大变。
是陆晏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