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瞧着何雨柱对他这么崇拜,他笑了笑,“行了行了,去买一斤肉,今天中午好好吃一顿,刚才消耗太多力气了。”
“别说,我也知道累得慌,停下来之后啊,那两条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看来,这身体还要继续锻炼。有一点可以确定,这身体的潜力似乎无限大,在特定的刺激下,或者是特定的环境下,能够发挥出超乎平常的巨大能量。
何雨柱听见要吃肉,立即满心欢喜的去市场买。
俩人买了一斤肉,一只鸡,又要了萝卜跟豆角。为啥每次都买萝卜,没办法,这个季节的蔬菜太少,除了这些几乎没别的。
但就算是萝卜豆角,也不是每一家都能吃的起的。
俩人并肩到家,何雨柱下厨做饭,何大清进屋休息。
易中海早就在他们俩进了中院的时候就察觉到了,只不过,看着何雨柱手里拎着又是鸡又是肉的,他心里来气。
凭什么这俩人每天都能吃香喝辣?凭什么他的日子越过越糟心?
吴主任不让他做一大爷了,简直就是要他的命啊。
而且吴主任私下里还找了他,逼着他将之前的捐款都吐出来,一次捐款按照五十块算,两年下来,就是两千多块!
他哪儿弄那么多钱去?
除了钱还有粮食,他更是拿不出来。
可是不在规定时间内交上去,吴主任极有可能会把他送去所里,等候裁决。
易中海真怕了。
“老何,我带了花生米,你待会儿让柱子炒炒啊。”
闫埠贵的声音在此刻传进来,何大清在进门时候遇到了闫埠贵,给他说了说中午一起喝点儿。
这不,为了能够吃顿好的,也为了让何大清能以后还找他,闫埠贵也大出血了,一下子带来一斤花生米。
那可是一斤花生米呀!
平时闫埠贵自己吃花生米,都是按粒算的。
何大清也知道闫埠贵的尿性,所以他带多带少的都不嫌弃。
而且既然自己叫闫埠贵来,就没有指望着他带东西。
“给柱子放那儿就行了。”何大清接了一句话,让闫埠贵坐。
闫埠贵心情好,笑的嘴角都要咧耳朵根子去了。
“哎呀,某些人天天在家生闷气,笑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