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口齿清晰,语气平和,好像说的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闲聊似的。
张主任却吓一跳,他抓起桌上的眼镜戴上,不可置信的看向何大清,“你说什么?离婚?你俩?”
这怎么可能?
这年头没啥事儿一般结婚就到老死了,谁离婚啊?
“嗯,现在就准备办理离婚证,需要这边开证明。”
何大清面不改色,继续说。
张主任还是不敢相信,可白寡妇也点头说了是,他心里就像是猫挠一样,好奇的痒痒。
“我说两位同志,离婚不是儿戏,你们因为点儿什么?需要单位领导上门调节吗?”
张主任还是很重视这件事的。
像是单位领导上门调解,也是这年代的特色。白寡妇没有工作,就由街道上出人去了解情况,何大清的话,饭店那边的领导会出面。
但何大清拒绝调解,一心想离婚。
他也不怕人家笑话,直接说受不了老婆气,想老家的孩子了。
张主任见劝说无果,白寡妇也没什么话说,最终给开了证明。
何大清趁热打铁,把家里的情况说了说,比如离婚之后家里的东西怎么分配,房子怎么处理等等。
张主任再次震惊,不清楚一向当受气布袋的何大清为什么忽然爆发,还如此硬气。
他心中暗想,这是应了那句话了: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何大清给他就是这样的感觉。
一小时后,何大清终于拿到离婚证,他没理睬白寡妇,而是去找了张大丰跟饭店的两个徒弟,赵强、周良。
四个人在张大丰家客厅坐着说话,何大清直接把离婚证摆出来。
“说一下,我离婚了,现在得回去搬家具,家具暂时放大丰家院子里,街道办那边我打过招呼,张主任会做主帮我低价处理掉……”
何大清尽量用简明扼要的话来讲了讲自己目前情况,但他眼前的三个人差一点儿把震撼惊愕焊脸上。
“什么情况啊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