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十年前那场变故发生之后,白宴辰便再也没见过此人。
“白飞宇,你还活着。”
白飞宇顶着那张刀疤脸,一步步向白宴辰这边逼过来。
“十年不见,七叔已经从当年那个弱冠少年,变成了风度翩翩的美男子,时间过得真是快啊。”
白宴辰饶有兴味地问:“船上的这一切是你做的?”
白飞宇哈哈大笑,“阔别十年,我难道不该送七叔一份见面大礼?”
白宴辰回了一个自负的笑,“是啊,果然是一份有趣的大礼。”
白飞宇最见不得他这张任何时候都成竹在胸的嘴脸。
“七叔,有一个不幸的消息要通知你,当我铩羽而归时,你的时代已经结束。白家,最终还是属于我的。”
白宴辰看他的眼神就像看小丑,“即便我死,也轮不到你上位。毕竟,通缉犯只能活在下水道里。”
通缉犯这三个字,让白飞宇的表情变得狰狞。
“落到现在这个下场,别幻想还有翻身的筹码。我爸当年被你打得落花流水,我可不像他那么怂。”
“被迫离开京市前我就对天发下誓言,千万别给我回来的机会。我回来的那天,就是你白宴辰的末日。”
“当年你施加在我身上的屈辱,我会一件一件找你清算。先从哪里清算好呢”
白飞宇露出一个病态的笑容,“听说七叔的女人缘非常好,此次登船,身边带了两朵解语花。”
话音刚落,白飞宇便对手下打了一记响指,“将我准备给七叔的礼物呈上来。”
不知何时,姜印和周安雅被五花大绑,高高吊在桅杆上。
白飞宇认真打量白宴辰,试图从他的脸上看到畏惧,然而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