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就没有发表自己看法的资格。”
说完,她似乎是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很快便用颇为拙劣的方式转移了话题。
隼人不禁怀疑,这货当初不会也是追击吉藏的小队中的一员吧,会不会像自来也追大蛇丸,太子追二柱子那样说了些什么。
不过既然彩羽不想说,他也不会傻乎乎地去追问。
接下来两人聊的便都是些没什么营养的东西了。
搀扶着醉醺醺的彩羽离开烤肉店的时候,已经接近烤肉店打烊的时间了。
夜风徐徐,街道上已经没多少行人,隔壁的风俗街倒是依旧霓虹遍地,人声鼎沸。
隼人对那里倒是挺感兴趣的,只不过不是现在。
倒不是因为有心无力,也不是因为旁边的醉得都快人事不省的合法萝莉,而是好奇那里到底是不是原著里中年组大多一辈子不结婚,选择一直当一个单身狗的根本原因。
不过现在中年组跟他一样都是小屁孩,伊鲁卡估计还跟在海野一角后面咿咿呀呀地叫唤,那种地方根本去不了,自然也验证不了。
隼人可不知道彩羽的家在那里,问她也问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地在那里吐彩虹,吐完直接靠在他身上睡着了。
于是他便扶着彩羽回到自己家,然后像是之前照顾身受重伤的她换药一样,给她打理了一下,便丢到客房任她自生自灭去了。
洗漱一番后,隼人回到自己的房间,但却没有马上睡觉,也没有修炼,而是靠在窗边,看着天边孤寂的冷月,逐渐陷入沉思。
脑海中,不断回想起刚才彩羽说的,关于吉藏和那次任务的话。
事关宇智波优子,幸的母亲,他自然不可能不在意,更何况这还是能引起前身残留的本能反应的存在。
他原本以为宇智波优子只是单纯的殉职,也就没有过度在意,毕竟,在忍者世界,这种事实在太稀松平常了。
唯有怀着被人杀死的觉悟,才有资格拿起苦无。
没什么值得在意的。
但是现在看来。。。有蹊跷啊。。。。。。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不能当做不知道了。
而且,之前在密林深处遇到的天海镜,临终前留给他的讯息,也指明了他父母的死也不是单纯的殉职,而是死于某个阴谋,或者。。。被卷入了某种政治斗争,成了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毕竟暗算干掉那么多上忍和中忍组成的部队,可不是一件小事,一般忍者根本做不到。
而说起木叶中的政治斗争。。。。。。
别说前身父母还在世的时候了,就算是现在,高层和宇智波一族之间的矛盾也还没发展到顶峰,双方也远没到水火不容的地步,直接PASS。
脑海中存在“原著”这一概念的隼人理所当然地想到了某个黑锅专业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