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被气的。
沈煜本以为至少得谈个四五天,没想到何依依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委实叫他吃了一惊。
这段时间,沈煜过的心惊胆战,生怕老爷子听到什么风吹草动。
如今窟窿被堵上了,沈煜自然没什么好怕的了。
他开始琢磨以后的事。
“等我当上商会主席,就跟爷爷说领养的事。”
何依依喜出望外,可随后又觉得有点悬:“不跟姜稚商量真的行吗?何况沈老爷子也没有催生得意思,你贸然领养一个孩子,万一被姜稚拆穿……”
沈煜斩钉截铁:“她不会的。”
家丑不可外扬。姜稚主动曝光自己丈夫跟人有了孩子,她的脸往哪放?
再说了,老爷子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
除非姜稚想把老头气死,否则一定会替他守口如瓶。
何依依觉得沈煜说的有道理。
“那你可得加把劲,下周就是选举了,咱们儿子能不能回家,就看你了。”何依依满脸期待。
……
南亚很少这样冷过。
昨晚姜稚做了个恐怖的梦。
梦里,她被一根金链子栓着,衣不蔽体的蜷缩在桌下。
有道与黑暗融为一体的人影,逆光站在不远处,隐约的光亮将对方轮廓与颀长的身材,勾勒的如古希腊雕塑般伟岸。
他贪婪的注视,如同一头狼注视着仅属于自己猎物。
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但谁会没事儿幻想自己被囚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