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身边的少年便又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愿望,虞文知,我想帮你拿冠军。
终于,虞文知收回了目光,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场馆大门。
他该是个洒脱的人,长久的缅怀失败也无法改变现状,但明年又会是个新的开始。
明年,还是这五个人,全力奔赴,一定也能创造奇迹。
清冽干净的空气扑面而来,落了几日的雪终于停住,地面皑皑,映的天际也是一片绒白,脚步印在雪里,影子交叠在一起,一行人搭上车,一起前往早已订好的德国餐厅。
“祝队长二十三岁生日快乐!”
酒杯碰在一起,泛着白沫的黑啤撞出水滴,落在被霓虹灯光包裹的手背,手背上的凉意又很快被滚烫的爵士乐蒸发。
“谢谢。”
和着惹人心醉的曲调,看着眼前热气腾腾的烤肘子,虞文知将杯中酒一饮而下,他唇上沾着酒的润色,眼中衬着
暖融的笑(),手腕一转?[((),向众人展示空了的杯。
他对酒没有瘾,但也不会觉得难以下咽。
黑啤相对来说有点苦,却更加醇香,劲头更足。
大概因为世界赛的落幕,虞文知一贯的自律暂时下线,被北美的酒吧文化催出了种豁出去的冲动。
不愧是德国餐厅,黑啤的种类很多,每种尝一杯,也足够虞文知半醒半醉了。
于是当事人情愿沉溺,眼睛中都润出了酒色迷离。
五人喝了个尽兴,虞文知还算是安静的,茂义喝醉则直接骂开,将死去的ever骂了个狗血淋头。
ware时而跟着他骂,时而埋头呜呜的哭,仿佛要将今年的遗憾尽数发泄出来。
泽川强打精神,压住茂义的双肩,无奈朝虞文知说:“队长,这俩醉的太厉害了,一会儿老板要来赶人了。”
虞文知意识尚存,挺了挺腰:“那回吧。”
泽川看了眼盛绪:“队长就交给你了,我看着这俩都够呛。”
“嗯。”盛绪应了一声,手臂搭上了虞文知的后腰。
虞文知半阖着眼,笑的很懒,不像是醉了,倒像是倦了。
打车回了酒店,步入房间,没了空旷的场地和来去自如的风,虞文知才闻到自己身上的酒气。
他拧了下眉,转身就往浴室走。
盛绪一把拦住,怀疑地看他微晃的身形:“别洗了吧,你喝多了。”
虞文知眼睛稍眯了下,似是对这个提议不满,他拍开盛绪的手臂,扶着门框挤了进去。
“小瞧我。”
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