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一天的盛放,花瓣没有那么精神了,但仍然是美的,在静谧的夜色中弥漫芬芳。
还真是,一天一换。
虞文知走过去,伸出手指,在花瓣上轻弹了一下,花药不明所以地颤了颤,抖下些许花粉。
不知何时,再看这花就有种照镜子的错觉,越看心里越软,软得一塌糊涂。
“给你带了特产。”虞文知转过身去,将花香揉进指尖。
“嗯。”盛绪下意识张开了手掌,等着跟椰子有关的产品落在自己掌中。
然而虞文知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反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盛绪手指抽动一下,呆滞住。
特产呢?
幸而大脑飞速推了一段记忆给他,那天语音,他说他不要特产,虞文知说“真难伺候,那就只能带南洲人给你了”。
所以,特产是
盛绪喉头滚动,唇角被一点点提了起来,灯光衬在他眼中,比朝霞更亮,他的手向前探了一寸,试探性地抓住了虞文知的手腕。
没敢用力,虚虚捏着,还隔着一层袖子。
但袖子暖呼呼的,被人的体温捂过。
“收到了。”嗓子干燥的厉害,磨的声音都哑。
虞文知含着笑垂眸一瞥,离他虚握的手不过一挪的距离,小狗却只敢握着手腕。
怎么这么乖啊,真是给口糖就满足的不行。
“走吧,吃饭去。”
虞文知任他牵着手腕,带他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