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册明:“他们不是说私下也会组队练吗?”
李魏凯:“你觉得可能吗?就那个故晋,你看看他活动排的多紧,今天打完他自己的part就走了,就他还能私底下练?”
虞文知笑了:“你操什么心,该操心的是他经纪公司吧,本来想靠这节目立人设的,但是实力又配不上机会。”
正巧服务员过来掀了锅盖:“您的铁锅炖已经好了,欢迎享用。”
腾腾热气从锅内涌出,瞬间在桌子中央支起一扇雾帘,看向对面,人影都变得模糊起来,恍惚有种周遭寂静,唯有身边人的错觉。
盛绪心一沉,虞文知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他焦躁地瞥了一眼。
虞文知刚好转头,将盛绪的沮丧尽收眼底。
小狗怎么敏感成这样?
虞文知方才想了半天,还是决定该怎么样就怎么样,等盛绪什么时候看出来了,他也就顺其自然承认。
既然该如何如何,那小狗用这种眼神偷看他,很难不心软。
心软是一定要做点什么的。
于是趁着雾气缭绕,虞文知侧过身子,将手抬了起来,伸到盛绪颈前,他手指勾住盛绪的衣领,飞快将拉锁扯了下来。
看向里面,喉结绷的紧,但上面那圈勒痕隐约还在。
当时虞文知将骨链另一端勒在自己手上,就是为了控制力道,怕真给盛绪勒坏了,但如今他手上都没印子了,盛绪脖子上的怎么还没消?
难不成真就差一个吻?
虞文知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拄着下巴的那只手也笑的晃,借着热雾掩护,他的手指灵活滑进盛绪衣领里,在那锁骨上揉了一把。
然后,在雾气彻底散开之前,虞文知气定神闲地撤回手,帮盛绪又将拉锁拉了上去。
“乖点儿。”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盛绪看的都呆了。
喉结上还留着手指的触感,而一直忐忑跌宕的心脏接收到了某种讯息,终于稳稳地落了回去。
虞文知似乎不讨厌他那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