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是要担起队长的职责,对队伍的成绩负责,他只好事无巨细的,指导snow的训练。
他觉得自己像是被割裂了,在训练室,全情投入练习,不掺杂任何个人感情,可回到卧室,看到盛绪空荡荡的床,摊在沙发上的帽衫,还有窗台一株株枯萎的虞美人,虞文知觉得呼吸都越发艰难。
他有次太累了,精神都是懈怠的,所以一回屋就喊了声:“盛绪。”
没听到回音,虞文知愣住,继而摇头苦笑,刚走两步,突然觉得神经猛烈抽痛,疼的他躬腰蜷在地毯上,手背绷起道道凸起的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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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沣迟带状疱疹终于好了后,整个人被折磨的瘦了一圈。
盛珵打算把他接到b市的疗养院,方便照顾,他们走的特殊通道,上飞机可以单独安检。
然而盛珵提着行李走出一段,才发现盛绪没跟上来。
“先生,麻烦你取下身上的金属物品,放到筐里过安检。”
盛绪没动。
盛珵皱眉,返回来,问道:“怎么了?”
安检员解释:“哦盛先生,他脖子上的项链要摘下来过安检,这个我们有规定。”
盛珵清楚,他的手表也是摘下来过安检的。
他看向盛绪:“盛绪,你的项链。”
“摘不下来。”盛绪眼神晦暗,用力握住颈前的铂金小方块。
这些天他洗澡都是用保鲜膜包着,生怕沾了水,很费力,但没办法。
“什么摘不下来?”盛珵疑惑地皱起眉,“项链有多贵?你试试能不能拽下来,飞机要起飞了。”
盛绪猛地后退一步,像是一步退入了黑暗,眼睛突然涩了起来,晕起一圈朦胧的热:“坐不了飞机了,我没有钥匙。”
这下连安检员都不知所措地看着盛绪,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因为这个荒唐的理由坐不了飞机。
盛珵沉默,他似乎很久没见过盛绪哭了。
真的这么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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