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有虫子出没,也会触发感应,铃声可能比较大,你不要害怕。”
傅淮北像个大哥哥一样,关怀备至。
许舒妤因为从小缺乏父爱,她从来没被一个男人这样对待过,顿时思绪万千,恍惚了起来。
傅淮北看到许舒妤神色伤感,凑上前,低声说:“我走了,不要太想我。”
许舒妤站在屋子里,看着傅淮北离开的背影,心里七上八下。她赶紧跑到卫生间去洗了个澡,她需要冷静冷静。
这个男人真的太危险。随时都可以突破她的心防。
晚上许舒妤认真研究起了养猪场的信息。经过整理详细的历年数据,她发现养殖业的市场行情波动很大。
生猪价格可能会在短时间内大幅波动,养殖收益极其不稳定。而且初期的设施改造工程历时长、所需资金多。
许舒妤认为这个项目恐怕不适合新成立的君科去投资。
但是关照既然把这个项目交给了她,而且又是她人生中的第一个投资项目,她并不想放弃。
左思右想,许舒妤决定次日自己再独自去一趟养殖场,她想了解更多的细节。
次日,许舒妤向关照做了个简短的工作汇报后,她提出自己要再去一趟养猪场。
“舒妤,你去一趟也好,把昨天我们没有了解的情况再仔细看一下。”
这一次,许舒妤特地深入了猪舍实地勘察,她想知道改造猪舍污染到底需要多大的投入。
然而不久后,许舒妤就感觉到胸闷气短,四肢无力,她意识到可能是猪舍的气味诱发了她的哮喘。
她马上吸了随身携带的沙丁胺醇,并且快速移动到了室外通风处。
但是因为养猪场整体环境太过恶劣,而且她吸入的是猪舍里大量使用的微生物除臭剂。这些简单的治疗措施,无法帮助她缓解病情。
最终,她被120送到了舒兰医院急诊。
当晚傅淮北出差结束,深夜回到家时,发现家中空无一人,他非常警觉地给许舒妤打了电话。
“你去哪了?”
“我在舒兰医院急诊输液。”许舒妤断断续续地说。
“怎么了?”
傅淮北的语气很担心,他听出了许舒妤说话不连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