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霍砚辞的俊脸气得一阵青一阵黑,却没放开她,直接抱着她走去了门外。
乔时念急唤,“莫修……唔!”
没唤完,王八蛋霍砚辞居然选择堵住了她的唇!
乔时念又气又急呼吸又不顺,加上小腹的闷疼,竟昏迷了过去……
……
不知道过了多久,乔时念幽幽转睡。
睁开眼,她发现自己在间病房里。
四周是冰冷的白墙,她手上吊着药水瓶,而与病房连着的露台上站着正在抽烟的霍砚辞。
乔时念这是第一次看霍砚辞抽烟。
此时的他身形不如平时笔挺,依在露台边,周身都被股低气压给笼罩,就连呼出的烟丝都像是冬天的冷雾。
记起昏迷前自己闷疼不已的小腹,乔时念猛地一个激灵。
孩子怎样了?!
她急得想起身叫人来问情况,结果扯动了吊着的水瓶,疼得发出嘶声。
动静也引来了阳台上霍砚辞的注意。
“要干什么去?”
霍砚辞掐灭烟,神色不明地朝她走了过来。
乔时念忍着心头的急迫没有说话。
霍砚辞应该知道了她怀孕的事,但从他神情中,她看不出事情的走向。
“就没话要说?”霍砚辞磊问。
他的语气十分淡漠,说话时还有淡淡的烟气飘来。
乔时念微皱了下秀眉,嘶哑问道:“莫修远呢?”
莫修远答应了她,会帮她背下这锅,她在包厢被霍砚辞抱走前,又叫了他好几声,莫修远应该明白她的意思,跟来了吧?
“你这刚醒,找他干什么?”霍砚辞又波澜不惊地问。
仔细听,可以感觉霍砚辞在极力压制着什么情绪。
乔时念实在不知道霍砚辞这种反应到底是因为孩子还是因为其它,心里急躁不已,“你要么就叫莫修远来,要么就有话直说,别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
“呵。”霍砚辞嗤笑了一声,“乔时念,你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
他抬起了乔时念精巧的下巴。
“缠了我四年,不顾我意愿费尽心思嫁给我,才过了一年又一意孤行非要离婚,眼下,婚都没离,又迫不及待地找好了下家?”
霍砚辞的语气虽和平时差不多,但乔时念还是从中听出了一丝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