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念断然拒绝。
她一双美目冷冷地看着黎姝言,她想不明白,这样一个表面甜美、无真无害的人,是怎么做到狠心折磨一只猫的!
面对乔时念的坚持,黎姝言拜托警方的人员给她们一点时间,先私下聊一下。
警员离开后,黎姝言委屈地看向了乔时念,“时念,我是有哪儿得罪了你吗?”
“最近你看到我都充满了敌意的样子,今天还用小刺闹了这样一出。”
黎姝言道,“如果你为上回香水的事生气,我可以道歉,我真没想到佣人会想陷害你,可我也是受害者啊,我不但被小刺咬伤,还打了好几针,可疼了。”
黎姝言说着还露出自己留有淡淡疤痕的手,可怜又楚楚。
“真与你无关?”
不容乔时念出声,霍砚辞淡漠地开了口,“据我所知,被你大义灭亲送到警局的佣人,她在国外的儿子最近获得了一笔大数目的转账。”
黎姝言一脸无辜加疑惑,“你是说刘姐的儿子吗,是谁给他转的账?”
霍砚辞,“账户显示在瑞士,无法得知转账人。但佣人在国内犯了错,儿子却收到了钱,黎小姐觉得有这么凑巧的事?”
黎姝言更疑惑,继而想到什么,她瞪大了眼睛,“霍总的意思是我做的?”
霍砚辞未置可否。
黎姝言的眼眶立马红了,她激动地道:“我没有!霍总,你想帮时念我理解,但你也不能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希望霍总把这事查清楚再说,不然,我也只能让霍伯父替我做主了!”
听到黎姝言的话,霍砚辞眸光冷淡地提起另件事,“上次你和乔时念在农庄落水,有个工作人员看到了,乔时念没有推你,是你把她拖下的水。这事总算证据确凿吧?”
乔时念闻言略感惊讶,霍砚辞查出了真相?
农庄面积很大,管理上并不像正规饭店那样处处配备工作人员。
乔时念记得自己是落水后,才惊动了工作人员跑来救援。
霍砚辞是怎么找到目击者的?
听到霍砚辞的话,黎姝言又憋屈又气恼,“什么证据确凿,这是诬陷!我要告诬陷者,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黎姝言说着对律师道,“今天的事既然和解不了,那就让警方查。乔女士的伤害罪,也必须要追究!”
从黎姝言的反应看,她好像并不怕目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