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程婉欣对他什么神态,有何想法,一概不知。
“砚辞,我让程小姐羞辱我没有任何意义,我要有心害时念,在她掐我推我的时候,我直接报警岂不更好?”白依依道。
闻言,霍砚辞没做评判,而是拿出了另一份资料,“这两个人,跟你什么关系。”
白依依认真地看了一眼,是两个装扮得像赛车手的男人,有模糊的骑车照片,也有清晰的证件照。
“砚辞,他们是谁,我应该认识吗?”白依依茫然地问。
霍砚辞没说话,墨眸像是在审视她。
白依依顿时明白了什么,眼眶眨了泪,“他们跟霍太太有过节,所以霍太太在怀疑我?”
“砚辞,我回国这几个月,一直都注意着和你的分寸,生怕给你惹上麻烦。”
白依依实在忍不住哽咽了,“不管时念对我做什么我都忍了,我并不是天生这么大方,我也会疼,只是怕你为难才……”
“砚辞,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们这样怀疑与调查?”白依依红着眼睛问。
看着白依依额角露出的疤痕印,还有她隐忍伤心的模样,霍砚辞冷峻的神色稍稍放缓,“既然与你无关,那你也不必把这事放心上。”
白依依的眼眶依旧通红,“我承认,对你抱过幻想。可自从知道你结了婚,我就只拿你当朋友了。”
“砚辞,以后如果你怀疑我什么,直接问我行么?我保证会如实相告,绝不瞒你。”
霍砚辞按了下有点发胀的太阳穴,“你回去博舟工作,我还有事。”
见状,白依依想说些什么,到底一个字都没有再说,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直到将车驶离霍氏集团大厦,白依依才拿出手机给父亲白世昱打了电话。
“依依,怎样了,砚辞信了么?”
白依依不答反问,“你那边没问题吧?”
“爸做事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药店那边确实有个新手犯了错,已经被开除了,即便砚辞派人查,也找不出破绽。”
白世昱有些不解,“依依,你受那么大的罪才让砚辞怀疑那乔时念,怎么又想方设法替她排除嫌疑呢,你的罪岂不白受了?”
罪当然没有白受,可这个嫌疑她也必须亲自替乔时念洗掉,否则,她的嫌疑就洗不清了。
但这些白依依并没打算和父亲解释。
“爸,你哪天再见到砚辞一定要为上次的事跟他道歉,说是你冲动怪了乔时念。”
“行了,爸知道。”白世昱说着叹了一口气,“依依,你说说你,之前跟砚辞的关系明明那么好,为什么非要出国呢,要是不出国的话,你们说不定早就在一起了,哪还有她乔时念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