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一旁的刘斌急忙上前,将他搀到一边的椅子上。
“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啊!”
白老爷子连连叹气。
本来觉得秦大夫的天赋还不错,收为关门弟子后,还准备将整个仁和堂交给他的手中,谁知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表面上对自己一直唯唯诺诺,一副医者仁心的模样,可背地里竟然如此冷血,竟然敢对患者胁病要价。
什么白老爷子精致的冰片,开口就是十几万,这是把他几十年来竖起的仁和堂的牌子扔在厕所里踩。
刚才如果不是刘斌拦着他,白老爷子早就冲进来用拐杖敲死他个孽徒了。
“刘刘主管!”
刘三贵看到刘斌转过头冷冷地看着他,顿时知道自己闯下大祸了。
急忙小心地把制服上的扣子扣好,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
刘斌看了他一眼喝道:“你铐着我师伯是什么意思?”
“什么,师伯?”
刘三贵顿时大窘,哆哆嗦嗦地伸手掏出钥匙就要给云轩解开。
“误会,都是误会!”
云轩伸手甩开了他的钥匙说道:“我刚才可是跟你说过了,我这铐子戴上去容易,可是要解开这就难了!”
“云先生,这都是我的错,我的错,您要打要骂都行,别跟我这个死胖子一般见识,我就是长了一对狗眼,我狗眼看不出您的真身!”
刘三贵伸出手重重地给了自己两巴掌。
“刚才,我嘴贱,我不是东西,我有眼不识泰山。”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