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端来肉丝粥,喂她吃,给她换药。
……
长公主一大早就派了人去儿子院里视察。
嬷嬷视察完,回来向长公主回话,“老奴刚到王爷院里,就碰到王爷正要出门办事,王爷脸有倦色,但精神抖擞,看起来心情也颇为不错。”
“脸有倦色?”长公主捕捉到重点,警惕,“他昨夜做什么去了?又不在府里?”
嬷嬷一把年纪了,也有点羞于开口,“王爷哪也没去,昨夜在房里忙了一夜。”
长公主看向嬷嬷。
嬷嬷说:“老奴特地问了那几个婢子,她们说王爷昨夜叫了长袖去服侍,那长袖叫了一夜,隔段时间隔段时间就叫,一叫就大半时辰。”
嬷嬷掩嘴笑,“王爷年轻,这体力就是好,以后啊,咱们国公府的子嗣定是兴旺满堂。”
长公主听完,忍不住嗔怪,“这孩子,真是在北疆憋坏了!”
“去,准备份避子汤给那婢子送去。”这种身份的女子,是不配生她儿子的孩子的!
堂堂长公主的嫡孙,北定王的嫡子,以后必定是要高门贵女的嫡妻所生,哪怕以后为了绵延子嗣纳妾,妾室必定也是要出身名门的。
接下来十几日,萧迟夜夜笙歌,宠幸婢女,一夜换一个,每一个都折腾到半宿。
起初长公主不以为意,认为他是在军中憋久了,前段时间又忙,放纵几日,自然就会收敛。
十几日后,萧迟依然如此,长公主有些糟心了。
夜夜这么折腾,就算再年轻,身体再好,也经不住这么造啊!
长公主赶紧命人给儿子炖补汤。
每日一份避子汤,一份补汤,送去儿子院里。
萧迟看着那黑黢黢的补汤,倒了,养窗台上的兰花,然后出府去。
他派出去寻人的手下,悄无声息出现在他面前,“王爷,人到了。”
萧迟立即去了一处隐秘的宅子。
宅子里的女子,上前行完礼,掀起幕篱,侧身露出半张脸,赫然与姜心棠长得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