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透无一郎现身的瞬间,鬼灯水月的脑袋几乎扭了一百八十度看向小南。
他离开雨之国有一个多月,而无一郎复活还不到十天,所以二人并不相识。
同样对无一郎知之甚少的还有药师兜。
他的每天的活动范围就是医院-学校-宿舍,只是听学生说起村子里来了个长相可爱的男孩,但并没有亲眼见过。
如今终于得见真容,他立刻就从无一郎的发色和表情上嗅到一丝熟悉感,若有深意瞟了小南一眼。
就在小南感觉此生从未经历过如此尴尬处境的时候,鬼灯水月无愧于义勇的弟子。
他居然完全视气氛如无物,指着时透无一郎大声询问小南:“你怎么从来没说过,你还有个这么大的孩子啊?”
“有个孩子啊?”
“孩子啊?”
“啊?”
鬼灯水月的声音如魔咒般在小南的脑海里、甚至全身的血管里来回震荡。
她皮肤滚烫,感觉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
她自己在心里假想和蝴蝶忍私下交谈的情况已经足够艰难了。
可万万没想到,居然还会有人把她的怀疑当做事实一样地吼出来。
正当她不知该如何表现——到底是乘机追问蝴蝶忍,还是否认划清界限之时,原本跟在无一郎身后的不死川玄弥快步走上前来,一脚将鬼灯水月的小腿踢成爆散水花。
“哎呦!你干嘛?!我都快没有查克拉了,腿接不上了怎么办?”
“那你就滚一边去!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屋内至少有三个人产生了同样的想法。至于是谁,暂且不说。
一把将满脸忿忿的水月推到一旁,不死川玄弥这才问起正事来:“忍前辈,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药师兜默默推了推眼镜。
他一直觉得不死川玄弥对蝴蝶忍的称呼十分奇怪。
“前辈”这个词在他们的文化里,不一定是用来称呼长辈的。
更多时候,两个人之间使用前辈、后辈这样的称呼,意味着他们曾经在一所学校里上学、或是在同一个部门里工作过。
蝴蝶忍的基因和千手柱间几乎完全一样,她是个人造人这件事几乎是明摆着的。那么一个人造人,为什么会有人叫她前辈?
另一方面,这个不死川玄弥明明是尸骨脉,有着和君麻吕一样的发色和骨骼质量,可他偏偏和蝴蝶忍一样,用着一个和血继限界八竿子打不着的姓氏,真是越想越可疑。
可惜,药师兜没有机会拿到不死川的基因数据去做检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