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杏寿郎高兴地点头致意,气场强大地连老板的帽子都掀了出去。
“那么,我这就告辞了!”
十万块就是一个孩子的诊费,他必须回到医生所在的旅店去。
不过他走出仓库大门,路过那群脸色复杂的工人时,他又真诚地鞠躬说道:“打扰到各位的生计,我实在抱歉,可是我有非这样做不可的理由!这些钱虽然不多,但希望多少能补偿些诸位今天的损失!”
没等最前方那个工人反应过来,他一把一张万元大钞拍在对方手中,随即转身就走,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觑。
“真是个怪人……”
“去换成零钱,一人分一些虽然不多,但至少今天还有的饭吃。”
“走吧,走吧,也算有个谈资了。”
“力气这么大还这么体贴的人,真是不多见了。”
随着人们散去,夕阳彻底消失,新月独占天空。
前往旅馆的小巷中,信鸦要追了上来,将一卷起爆符放在了杏寿郎手中,并交代了这沓易燃易爆物品的来历。
“哈哈哈!”
他将卷好的起爆符展开码放整齐,大声感叹道:“虽然被义勇解了燃眉之急,但我真想找给地缝钻进去!这次承蒙他的帮助了,又有两三个孩子可以得救,真是比吃饱饭还要令人愉快!”
“那个紫色头发的女人很好心呀。”
要见杏寿郎穿着一件背心,就没有落在他的肩膀上,而是一边飞行一边说道,“她说那些都是雨之国的孩子,治疗的费用应她来出。”
“好!这样一来,那些孩子知道在故乡还有人记挂着他们,醒来后也会很觉得温暖吧!”
虽然尚未谋面,大杏寿郎对小南大加赞赏,“走吧,静音小姐一个人照看她们,想必也很辛苦,我们快点回去。”
“哼,明明都是女性,就那个醉醺醺的家伙最让人不爽。”
要吐槽的,自然是那个定下高额手术费的女医生。
想起昨天那个无论是动作还是习惯,都酷似他父亲炼狱槙寿郎的女人,杏寿郎又露出怀念的笑容,“再坚强的人,也会有迷茫的时候,我们也只是看到了她最落魄的样子罢了!”
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头顶,“你飞了一天也累了,晚上还要去遛那只小猪,就在这里休息一会吧!我带你回去!”
要大惊失色:“这怎么可以,您可是柱啊!”
“没关系!”炼狱杏寿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弄得稍微蓬松了一些。
“我小的时候,父亲的鎹鸦也经常在我的头顶上休息!我也很久没有体会过那种感觉了,要,你就不要拒绝了!”
“那……那我就不客气了。”
“来吧!”
就这样,炼狱杏寿郎顶着腼腆的乌鸦,一步不停地往旅店走去。
但即将路过一个没什么人的冷僻街道时,炼狱杏寿郎感觉到了一丝不妙,于是立刻在墙角刹车。
几乎是同一时间,长相奇怪的巨大玩偶送他面前窜了过去,见一击未中,那玩偶有意识一般地掉头,从腹部伸出了几只巨大的钳子,朝着杏寿郎的颈部、腰部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