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只想和他黏在一起的佐助,义勇更像大人一样,首先关注着他的安危。
昨天在林中监视父亲时,他自然也听到了关于义勇为什么不想成为忍者的长篇大论。
无论怎么讲,对一个孩子来讲,他所描述出的忍者的未来,都有些过于现实和绝望了。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没上过战场的人能说出的话。
“不用担心我的安危,所有任务派发给我之前,父亲都会帮我筛选一遍的。”
鼬很清楚,他将来执行的,多半都是些与暗部忍者所需素质相关的任务,比如监听、暗杀之类。
不过,只要是能够提前进行计划和布局的任务,他都有信心完成。
反而是巡逻边境任务可能会发生的遭遇战,对如今身体尚未发育的他来说,也许会有些危险。
“那就好。”
义勇对鼬的话只信一半。
他仍然忘记不了鼬八岁那年失去队友,满身是血回到家中的那一次。
只要离开了村子,他可能会遭遇的危险,就会成倍增加。
他出于担心,本想说出“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的话……
可即便以他那薄弱的忍界常识,也清楚无论是忍者的规矩,还是父亲母亲,都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但他总要为鼬做些什么吧,否则实在无法安心地待在家里。
思考了半晌后,他才低着头出声说道:“既然要参加中忍考试的话,你要不要我帮你训练呢?”
“嗯?”
佐助和鼬猛地看向他。
他们二人,一个是亲眼所见,另一个是听止水的描述,都知道这个弟弟拥有能轻松战胜下忍的身体素质。
【他不用写轮眼,也能及时对那两个后辈的攻击作出反应。】
【而且那老练干脆的攻击,除非是对人体弱点了如指掌的人,否则绝对无法做到。】
止水的评价还萦绕在鼬的耳边。
【从体术和忍术方面来看,说义勇是个天才毫不为过。】
【但他的心有点太软了些,甚至战胜了比自己大七岁的对手也没有半点喜悦,反而显得很内疚。】
“你真得愿意吗?”
鼬注视着义勇的眼睛,“我以为你不喜欢这些和忍者有关的事。”
“我是不喜欢,但我不希望你有事。”
义勇回答地相当直接,没有任何掩饰的意思。
鼬那因为任务而逐渐坚冷的心,像是被温暖的阳光戳了一下。
“那就拜托你了,义勇。”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