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逼猝然缩紧了。看她羞成这个样子,高潮的嫣红还未消退,脖颈上又蒸起一层新的血色。眼神四处飘忽就是不敢看他。她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他话中含笑,循循善诱。
“说啊,好学生,你知道答案的。”
顾惟的语气好像老师上课点她回答问题一样。她感到既羞窘,又别扭。
在陈蓉蓉的心中,课堂应该是庄严肃穆的,学习则是纯洁神圣的,用这两件事来描述她现在的所作所为,完全是一种对圣洁的亵渎。可是……
可是顾惟的问题,她不能拒而不答,连说“不知道”也不行。
“是、是鸡巴的形状……”
“谁的鸡巴?”
“你的……”
顾惟咬了咬她的耳朵,对这个回答不甚满意:
“还不够准确。你应该说,宫口以内是龟头的形状,宫口外沿是冠状沟,从宫口到穴口是柱身的形状。小逼密闭紧致,逼肉上的每一点都和鸡巴连续且一一对应。”
“所以,你的小逼和我的鸡巴是完全映射的关系。”
除开眼睛里带着一丝戏谑的笑,顾惟的脸上没有半点淫秽的感觉。漂亮的嘴唇一张一合,用最优雅的语气说着最下流的荤话,态度自信且从容,简直就像优等生在给全班讲解最难的那道数学题。
陈蓉蓉目瞪口呆,而后又涨得满脸通红。
天哪……他在说什么……什么完全映射呀!这、这让她以后还怎么直视函数?!
可是,即便内容如此淫荡,假如认真地从理论的角度审视,这番话硬是严谨得挑不出一点错来。
就在这时,茶水间的门外传来一阵对话声。陈蓉蓉一听就知道,是从办公室回来的学习委员和数学课代表。两人本来是一路走一路讨论着什么问题,可不知怎么就在茶水间外停下脚步,你一言我一语,兴高采烈地说个没完。
她赶紧把手指咬在嘴里,怕叫出声来,随即又回过头,恳求地望着顾惟。顾惟也确实没有难为她。他均匀适度地挺动着,没有以往肉体拍打的动静,只有黏唧唧的水声,一缕一缕,由浅入深,搅动不已。
门外是同窗纯洁的讨论声,门内是性器淫靡的交合声。她下意识地想要隐藏自己,整个人缩成一小团往顾惟的怀里钻。
顾惟受用地抱紧她,嘴上却不肯留情。
“蓉蓉,同学们都在积极地讨论问题,你怎么一个人偷偷躲在这吃鸡巴?”
“呜呜……嗯……”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她呜咽着不敢出声,这番话又激起了新的羞耻——一门之隔,一边是光明的学术,一边是私密的性事。她打心底涌上一股强烈的亵渎之感,自己怎么能在距离同学这么近的地方,听着他们讨论学习,竟然还做着这样的事……
“蓉蓉上课的时候会不会走神,想被我操,想吃我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