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丝不挂地坐在床铺中央,两腿大张,很大方地露出比花瓣还要娇嫩的小逼供他玩赏。这么羞耻的动作她当然主动不来。可是,主人的命令不能违抗。
顾惟靠在沙发上,一手支住下颌,深黑的眸子凝视着她。
“做啊,不然怎么喂主人喝你的逼水。”
她满脸通红,小手颤颤巍巍地伸到大腿中间,当着他的面开始自慰。
不是没有做过。否则每个梦到他的夜晚,那些无处排遣的春情又该如何是好?然而当顾惟本人真真正正地坐在面前,好整以暇地欣赏她抚弄自己的小逼,她既紧张,又窘迫,心跳声近乎于耳鸣。这样赤身裸体地暴露在他的目光底下,她根本无法集中精神,纤巧的手指也变得笨拙。弄了半天,阴蒂既不挺翘,阴唇也没有张开,小逼里更是连一滴淫水都没能流出来。接在小逼下头的玻璃杯,依然是空荡荡的。
“不会做?”
“会做……”
她老实得连谎都不会撒,这么羞人的私事居然也亲口承认了。
顾惟依然盯住她不放,只是睫毛半掩下令她紧张的眼神。
“自慰的时候会想谁?”
“想、想主人……”
她更加不敢看他了,柔白的身子有点往后缩。即便如此,一双小手仍然放在小逼上揉弄。
主人不说停,她就不敢停。
“想主人怎么做?”
她咬住嘴唇不吭声。尽管沙发和床中间隔着一段距离,但他的目光仍使她产生出一种莫名奇妙的紧迫感。他的声音带着情欲的色彩。他在诱惑她,像伊甸园里诱惑夏娃偷吃禁果的蛇。
“说啊,你发春的时候是怎么想主人的?”
“想主人……玩这里……”
她的小手剥开两瓣丰润饱满的阴唇,褪下阴蒂上的包皮,红艳艳的阴蒂头羞涩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这里是哪里?”
“阴蒂……”
她羞得连脖子根都红了,声音小若蚊蚋。
“怎么玩的?做给我看。”
主人的命令不能违抗。于是她用手指夹住阴蒂外那层薄薄的包皮,轻轻搓揉。包皮将小小的阴蒂头吞入,吐出,不断反复,直到快感被一丝丝地牵引出来。
“主人玩得你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