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半遮的眼眸,深处似有微笑摇曳。她受到他的诱惑,不由自主地献上了双唇。
他将她完全嵌入怀里,接吻时,修长的双腿夹住她的腿,好像彻底拥有了一只柔软温顺的小动物。不知是吻得太深还是抱得太紧的缘故,她逐渐喘不上气,轻轻抓挠他的肩胛以示求饶。然而松开以后,却又似乎有些意犹未尽。
“我……我可以亲你吗……?”
他没有理解她的意思,随口说道:
“刚才不是亲了?”
霎时间,空气中飘漾的情愫陷入了沉默。
他从这种突兀的沉默中明白过来,她是在问她能不能主动亲他,并且,把他的回答当成了一种拒绝。
性奴的规矩刻印在她的身体里,她知道主人可以随时随地地享用她,可她只有得到允许才能够触碰主人,要时时刻刻对主人保持恭敬,小心翼翼地侍奉他。
可如今,顾惟的想法已经发生了变化。他希望她能做一个长期留在身边的伴侣。这意味着她可以大胆一些,亲昵一些,可以对他撒娇甚至是任性。准确地说,他希望她这么做。
至于性奴的规矩,留到游戏里就好。
他捉住她的手,掀开睡袍的前襟,直接触摸自己的身体。她吓了一跳,神色间浮现出一丝紧张。显然,与他对她肌肤的熟悉并不相同,这种触感对她来说是陌生的。
“帮我脱衣服。”
说话时他已然翻到了她的身上,一手引导她褪去睡袍,一手滑入她的睡裙里。手指自然而然地揉捏起饱满的乳肉,比弹琴的指法还要自然上一百倍。
细碎的亲吻落在她的脸畔,如和煦的春风,又似绵绵细雨,来到耳朵和脖颈上时,风儿吹拂得更加明显,雨点也变得有些大。他把睡裙脱掉,同时亦将自己赤裸的身躯紧贴上她。肌肤相亲的感觉极度美妙。他的膝盖夹住她的腿,手指插进她的发间,坚实的胸膛压迫柔软的乳房,与她耳鬓厮磨。她也很喜欢,唇齿间的呼吸逐渐升温,一双小手在他的背上摸来摸去,似乎想要主动地感受他,抑或是生涩地学习应该如何爱抚男人。
“摸鸡巴摸得这么熟练,摸其他的地方就不会了?”
听到他的取笑,她羞怯地缩回手,不敢再乱摸了。他拿着她的小手抚上自己的面庞,乌黑的发丝缠绕指间,甚至还偏过脸去舔她的手心。
这是一个极富挑逗性的动作,看她瞬间屏住的呼吸与放大的瞳孔就知道她有多受用。顾惟有些可惜没有提前把鸡巴埋进小逼里,否则就能直接感受她兴奋的紧缩。
不过,现在插进去也不迟。鸡巴光是抵住穴口就能感受到阵阵吮吸,残余的精液和淫水把肉缝糊得黏唧唧的,稍微一用力就挤进去半个龟头,然后,什么都不用做,这条与他完美契合的甬道就会自动把他吸入进去。肥厚湿软的逼肉全方位地裹紧,蠕动,吮吸,爽得一塌糊涂。
他把她的手指引到穴口,让她主动分开两瓣湿漉漉的阴唇,给自己看鸡巴是怎么把穴口撑开成一圈紧绷的细肉。慢慢操进去的时候,甬道里的残精被挤压着满溢出来,白花花地淌到她的屁股上。
“看看你,被狼射了这么多精。就算放你走,你也回不到人类的村庄里了。”
这一刻,小红帽完全被狼所俘获。她浑然忘却了人与野兽的界限,心中毫无畏惧之感,只是喃喃地问他为什么。
“人类残害起同类来,比野兽更可怕。要是让别人知道你的小逼里淌着狼精,他们就会把你当成女巫抓起来,当众剥光衣服拷问你,最后绑到火刑柱上,活活烧死。”
狼又在恐吓她了,然而,她却分不出心思来害怕。视觉夺取了全部思绪,她只能呆呆地望着面前的男人。
他沐浴着灯光,仿佛置身于月色之下。不着寸缕的身体叫光线晕染着,连一丝瑕疵也找不见。勃起的性器还在侵入她满是精液与淫水的小穴,如此淫乱的画面竟然美丽得如梦似幻。应该说,他的存在使一切僵死的物件都化为奇妙的幻梦——清冽的月辉洒落森楚,楚中有貌似人类的男子,在月圆之夜表现出狼的习性。他黑色的眼睛里似有磷光闪烁,幽谧莫测的光芒动人心魂。
“我可以……留在你的森楚里吗?”
狼脸上的微笑浅浅的,显得很愉快。
“那你终日都要和我交配,愿意吗?”
愿意……
她仰起脸,主动亲吻他的嘴唇。
从来就没有不愿意过。
他开始深入,滑腻的甬道寸寸撑展,撑到再也容不下更多。哪怕已经弄过一次,鸡巴也仍是大得无法适应。然而,那深入的动作却又是那么地不容拒绝。她尽管竭力想要张开身体接纳他,却依然不由得绷紧、颤栗,直到最深的地方也被插开捅穿,连头发梢都发起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