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这么快就想我了?”邱枫把门拉开,看小孩儿在他脚边绕着喵喵叫。
“我今天早上忘了给它放粮食,它饿了一天,你现在就是解救它的上帝。”费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上去酒已经醒了不少。
邱枫看了他一眼,走了出来,“它把袋子都咬破了。”
“真的?”费廷一惊,“这么厉害?”
邱枫“嗯”了一声,伸手把擦头发的浴巾拿下来,“你可以买个密封的猫粮桶,猫粮直接倒进去。”
“好。”费廷回答的很干脆,伸手拿起一瓶雪碧。
“你不睡么?”邱枫问完自己也愣了一下,这不是他该管的事。
费廷倒是没在意,放下瓶子蜷到了沙发上,“我再玩儿会儿,你明早还要训练跳舞吧,你去睡吧。”
谈到跳舞,邱枫又一阵肌肉酸痛。
是啊,他还要擦点药。
今天又是跳舞又是打球的,如果不处理一下,明天肯定爬不起来。
“嗯,”他点点头,伸手去沙发上抓了自己的包和那个装药的塑料袋,进了客房。
费廷看了一眼慢慢关上的门,没说话。
邱枫从来没想过自己擦药是件这么麻烦的事儿。以前在宿舍里哥儿几个训练完都是互相给抹点药膏,再推推肌肉,第二天就能好很多,但是眼下……
自觉柔韧度还行的体育生好不容易在自己的肩膀上都抹上了药,现在要伸手去推开就是基本不可能了。
感觉自己都快把自己给掰断了,邱枫终于忍无可忍。
“去你妈的!疼就疼吧!”挣扎了好一阵,还是决定放弃。
邱枫从床上蹦起来,正准备去关灯,脚下忽然一个打滑,踩到了地上的一个什么东西。
“当啷”一声,他一抬手把一边的台灯扫到了地上。
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邱枫还在犹豫要不要开门,门锁已经被拧开了。
费廷站在门口,一只手拉着门。
“你……”卧室里只开着床头射灯,费廷瞥了一眼房里的情况,发现自己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