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那妇人仍在到处看,更直接闯进了后院,后院红袖和绿萝正在收拾东西,悠然回村,她们姐妹俩也要回家里陪着自家娘亲,为以后谋活计。
这时,那红袖见一个陌生妇人闯进来,还各个屋子东张西望的,就拦住道:“你这妇人是谁啊,怎么随便往人家屋里闯?”
那妇人也不打话,拿着直直的瞪着红袖,却是不理,又转到院子后门边,看到礼小子正在套驴车,又是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会儿。
礼小子也是被看的莫名其妙。
此时,悠然和那牛嫂跟在这妇人身后,远远的瞧着。
“牛大嫂,这妇人到底是来干嘛的?”
牛嫂这才道:“呵呵,好事儿呢,这妇人有儿子叫明武,跟我家牛大是一个车行里的,前些日子来过你店里喝粥,似乎对你上心了,怎么样,有没有想法,这妇人家过日子,哪能少得了男人,你瞧你现在,是又当娘又当爹的,这也太累了,找个男人分担一下也是好的,那明武不错,人很老实,又很勤力,就是他这娘,太拿事儿了点,不过,你自个儿能赚钱,倒是不需怕她。”
一听这个,悠然不由的沉了脸,这都什么事儿?自己这里都还没影,这妇人倒是先挑上了,正要甩了脸赶人。
可没等悠然发飙,那妇人倒是先发飙了,对着悠然道:“你嫁我们家明武,那你小姑小叔要怎么安排啊?我这可是说好了,明武帮你养儿子已经够屈的了,你这小姑小叔也有这么大了,可不能赖咱家明武。”
悠然只觉自己在看一幕滑稽剧,这什么人哪?谁要嫁她家明武了,谁帮谁养儿子了,谁又赖她家明武了,简直不知所谓,真个是忌有此理。
这时,礼小子突然冲过来,直推着那妇人:“滚滚滚,我哥还在着呢,我嫂子谁也不嫁。”
那妇人被礼小子推得几个踉跄,便直嚷嚷了起来:“这什么人家,如此没教养,我家明武就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沾这样的人家。”
悠然气急的指了指门口:“我家小叔有没有教养不是你说了算的,你现在可以走了,我看有你这样的娘,你儿子就只能打一辈子光棍了。”
“你你你……”那妇人也气的一句话说不出,跺着脚重重的出门,没想被门外一根棍子绊了一跤,跌了个嘴啃呢,惹的周围的人一阵哄笑。
那妇人更是气得一脸菜绿,嘴里仍在喊着绝不让悠然进门。
这人真是人让无语,悠然摇摇头,又扫了一眼那叫花子,刚才她看得分明,那妇人出去时,那叫花子就丢了手中的棍子,正好在那妇人脚下,不由的冲着他点了点头。
那叫花子却无所谓了望了望天,然后似乎自言自语的道:“这打狗棍嘛本来就是要打疯狗的。”
这叫花子,果然是妙人啊。悠然想。
牛大嫂见事情闹成这样,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唉,真不该带她来。”
悠然笑笑,没接话,这时,礼小子将驴车赶了过来,悠然就锁了铺门,招呼了牛大嫂,上了驴车,直奔柳家村。
先将牛大嫂送回家,悠然才和礼小子往木屋赶,到了山下,先将驴车寄放在苍伯那里,然后上山,此时日已落山,远远就看到山腰上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娘亲……”小石头跑到悠然身边,跟在他脚边的小黄也围着悠然的脚转个不停。
悠然一把将小石头抱起,在他的小脸上啃了一口,这小子,一日不见都想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