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又怎么了?”
“刚推进抢救室,医生说很危险,现在就我一个人你说我怎么办啊。”何晓梅抽泣道。
“你别哭,我马上过去。”王伟江挂了电话转身往外走去,他开车来到医院,在通往抢救室的走廊上,他就看见何晓梅孤独地蜷缩在抢救室门外的铁椅上,显得那么单薄和无助。
王伟江来到何晓梅身边坐下,“上午不还可以嘛,怎么现在就进抢救室了?”
“医生说可能是二次中风,现在在里边到底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出来的医生说情况不是太好。”
这时医生出来问,“谁是病人的家属?”
“我是她的女儿。”何晓梅起身答。
“家里还有其他人吗?”医生又问。
“没有,就我一个。”
“你母亲现在是二次脑梗,要想叫她苏醒过来必须立即动手术,若不动手术那就永远处于植物人状态,但是动手术也只有百分之五十醒来希望,你尽快作出决定。”
“有百分之五十希望醒过来,那剩下百分之五十呢?”何晓梅问。
“还是植物人或者下不了手术台。”
何晓梅双眼噙泪看着王伟江道,“伟江,我该怎么办啊?”
“何晓梅,这事我帮不了你,做手术有百分之五十希望醒过来,不做就等于放弃,你自己想想该如何做出决定,外人谁也不能替你做主。”王伟江建议道。
“爸爸进去了,还没宣判,什么时候能出来也不知道,如果妈也没了就剩我一人了,既使我再怨他们,可我的命必定是他们给的,医生,那就做手术吧。”
“那行,我进去就准备手术,马上护士出来会让你签字。”医生说完转身就进了手术室。
没多会护士拿来几张纸要求何晓梅在纸上指定处签上自己的名字。
接下来就是焦急而漫长的等待,其实王伟江在手术期间就想离开,因为他在这没有任何意义,但当他看到何晓梅憔悴孤独样子他又不忍心离去,虽然她伤害过自己背叛了自己,但毕竟和她有过三年多美好大学恋情,带给他三年多快乐幸福的时光。
“伟江,谢谢你过来,你回去休息吧。”何晓梅说。
“没事,我在这陪你等到阿姨出来再走。”
“你和那个女孩在一起了是吗?”
“我们现在就是男女朋友关系,还没在一起。”
“她不是江州人吧?”
“是的,她家在省城,她外婆外公在江州。”王伟江答。
“她也不在江州上班吧?”
“她原来在团市委上班,前几天又调到市纪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