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伙山匪的寨子,一样破的惊天动地。
围墙就是一圈青石板搭的,远谈不上什么错落有致,也就勉强不塌。
两扇大门是几根手臂粗的木头,胡乱一绑,用的还是草绳!
寨子内部,最多的还是茅草房,东一间西一间,乱麻麻毫无章法。
稍微像样一点的房子,正对山匪寨大门。是用竹子木板加土块拼凑而成,顶上还是茅草。
这所匪寨,就像个大一点的窝棚聚会。
风初夏只是大概的瞄了一眼,整个山寨里,没有茅房。
那个大一点的破房子,正是山匪头子住的地方。
“女人。”
“你叫什么?”
勉强算是个议事大厅吧。
山匪头子斜着眼询问着风初夏。
可惜连把椅子都没有,所有人坐的都是草凳。包括上方,大咧咧的山匪头子,他屁股下坐的也是草凳。
他坐的草凳大了一圈。
不大的大厅里,用动物油脂做的火把,插了三五枝,还是不甚明亮,忽明忽暗。
周围的人,风初夏看的模模糊糊。
“铁花。”
“我叫铁花。”
没人给风初夏递一把草凳,她站在大厅中央,有些孤独。
不论是谁,至少风初夏现在遇到的人,他们都不配知道她的真名。
“哦,铁花……”
“那个谁!”
“去叫个老妈子过来,给铁花洗洗!”
山匪头子,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一个年轻山匪说道。
靠近门的一个山匪,有些不耐烦的丢下手中正把玩的什么东西,听了那头子几句话,懒洋洋出了门。
整个山寨的中央,十几二十个人此时刚好点燃了一大堆篝火。
篝火旁一头已洗净杀好的黑色家猪,躺在一口大铁锅旁……
大厅内的几个山匪,看着明晃晃的篝火燃起,明显有些意动,想出去。
“我不做你的压寨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