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怎么白芷你这老鸨,就是这样管理下人的吗?司理处,我看你如何交待!”
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华服男子,看见白芷已到,刚才嚣张的气焰略微有些收敛。
但仍然趾高气扬。
“胡大人说笑了。”
“刚才是当奴才们的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何必为一些小人置气?”
白芷谄笑着,靠近白胖中年男。轻轻挨近着他的身子,并用手轻抚他的胸膛。
远处,风初夏安静的看着发生的一切,这是白芷她们,不得不遵从的生存之道。
也是在强权社会下,下等贱民,不得不接受的屈辱。
更别说,白芷她们,论身份,不过是下九流之最下,同时也是官妓在册。
在当地官员面前,哪还有什么尊严?或者说,她们这群女子,就是可以予取予求的货物!
连人都不配是!
这不,一个红倌人,不明不白死在了服侍此人的床上!白芷也不得不,打落牙齿和血吞!
“嘿!就你这媚样,我是真的喜欢啊!”
说完,白胖中年男,又在白芷挺翘之处,狠狠捏了一把。
白芷吃痛,“哎呀”一声躲开,又不得不假装娇羞着,再次凑到男人臂弯里。
“胡大人呀……”
“按理说一个红倌人,艺伎罢了,去了也就去了,本不值当提起……”
“二日司理按册索人,我这已查无此人,断不好交待。”
“当然,胡大人今日未曾来过我这小楼。今日我白芷,也未曾遇见过胡大人。”
“您说呢,胡大人?”
白芷吐气如兰,凑在白胖男肩上,笑意款款。
听完白芷的话,白胖男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红,面容数次扭曲又恢复平静。
不知何时,木槿和月见一块凑到了风初夏身旁。
木槿低声给风初夏解释。月见也在一旁补充。
原来益州王府规定,凡官员者,可以召妓宴饮嘻乐,歌舞诗词助兴。但不可让其陪侍留宿。
眼前的胡参军,管不住下半身,就是自己偷摸跑出来的。
云州本地官员大多皆是如此。然而毕竟风评不好,故而他们通常也不会做的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