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撞邪了!”
“凤家也真惨,生了这么一个邪门孩子,她娘定是给她克死的。”
“你还别说,她的手,摸谁谁死。”
“别靠近凤家那邪娃,会死人!”
“你们瞧她那名就不吉利。”
“北北北的,北蛮子都不是好东西,叫‘北’的名字,多晦气。”
“不如,我们赶他们走?”
村民们心思重重。
第二天,河里又冒出了成片成片的白鲤鱼。
唯一不对劲的是,鲤鱼的头,依稀有几分人貌。
村民们剁掉鱼头,饱餐一顿。
山贼知道这村邪门,不敢再来。
河里的白鲤鱼渐渐地又枯了。
他们终于明白呀,要养白鲤鱼,得喂人肉——新鲜的人肉。
这一饿就是十天。
十天后,村长忍不住了,偷偷在路边,竖了一块牌子。
又一天,几位官差风尘仆仆,在此落脚。
村长心惊胆战地用腌制白鲤鱼干招待了官差们。
到了深夜,男人拖着刀,踏出肉铺。
次日,河里又开始长出了鱼。
很多很多的白鲤鱼。
白鲤的鲤鱼头,越来越有人貌。
凤北透过门缝偷看,每逢有外人入村,爹爹都会深夜外出,在案台上剁着骨肉,然后去喂鱼。
凤北隔天便偷偷看着,直到有一日,爹爹用木板,将那扇门封死。
凤北哭嚎,却被爹爹赶进房内。
凤南天神色若癫,喃喃道:“都死了!都死了!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