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心里很清楚,陈掌不是自己的爹,他是一个私生子,力量不够强之前,他没有主动揭开,现在他有能力揭开了。
整个大汉王朝,除了汉武帝和卫青,就他最尊贵。
“嗯,他便是霍仲孺,河东郡平阳县的县吏,你的父亲。”
随即,在平阳县舍,霍去病与霍仲孺见面。
他向当年抛弃了自己的父亲霍仲孺下跪道:“去病早先不知道自己是大人之子,没有尽孝,万分惭愧。”
霍仲孺愧不敢应,含泪道:“老臣得托将军,此天力也。”
随后,霍去病为从未尽过一天父亲之责的霍仲孺置办田宅奴婢。
在后世的刘瀚看来,生而不养,断指可还,未生而养,百世难还。
这霍仲孺啥都没有干,从来没有抚养过霍去病,就给了一个细胞,还是一半那种,不值得霍去病如此,现在霍去病发迹了,又来相认,更多看重的可能是利益,情义却是没有多少的,
但这毕竟是汉代,孝道非常重要,他始终是霍去病的父亲,血浓于水,纵然刘瀚有想不开心,但也随他去了。
然后,他们来到了霍仲孺的家中,只有一个小院子,霍去病为他置办的院子还没有搬进去。
刘瀚也看到了霍仲孺的妻子张氏,以及一个12岁的孩子。
这孩子目光平静,沉默寡言,倒是长得一表人才,小小年纪,看着就心思沉重。
“这个是贱内,这个是你弟弟,叫霍光。”
“这个是你哥哥,霍去病,朝廷的将军,冠军侯,这个是水车侯。”
霍仲孺相互介绍起来。
“拜见侯爷!”
他的妻子张氏一时间愣住了,倒是旁边的霍光规规矩矩的行礼,不卑不亢。
“起来吧,等这次回来,我就带你去长安,不错,不错,以后叫我兄长就好。”
霍去病拉着他的手,让他起身,仔细端详了一下。
“你叫他刘哥就好,他是我的生死兄弟。”
刘瀚忽然笑了,走上前,摸着霍光的头,反复摸,霍光愣住了,想反抗,但拿起来的手又放下了,显得非常局促。
“以后我罩着你!”
他内心狂笑,我可是摸过霍光的头,这也是大腿呀。
就在霍光要破防的时候,他放手了,别说,摸着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