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群人穿得就不一样了,旧衣服洗得发白,勉强算是干净,鞋子也是杂牌子透气运动鞋,里面估计最贵的牌子也就是老国货鸿星尔克了。
“我是开拉面馆的。”
李闯一愣,拉面那么点钱还欠?
这都没震惊完,又站起来俩。
“我是蹬三轮的。”
“我是装卸工,唉!欠我两年的辛苦钱了。”
装卸工说着,还用那布满老茧的手抹了抹眼睛。
卧槽!这钱也欠?这都是汗珠子掉地摔八瓣才赚的钱。
剩下的更是五花八门儿,建筑工地的农民工就不说了,别的公司欠薪也有。
就是说旺豪他们自己公司雇的打扫卫生和打更的钱也欠吗?
还有个小饭馆,五年白吃白喝,店都给吃黄了,要账要了三年,到现在还没给。
他们说话的工夫,不停有人从里面垂头丧气地出来。
有的脸上还带着伤。
大爷看看又叹了口气:“看到没?这一波又没要到钱,估计今天这钱是够呛了。”
“这么多天了,有几个要出来了?”
可不是这群人死心眼儿,实在是旺豪集团欠他们太多。
有的还是急用钱,实在没办法才来的。
还有的是有工作,隔三岔五,或者周末休息才来一趟。
就这,排队都能排到两百多号。
想象一下,还有放弃的能有多少?
“我说大爷!你们这样跟打卡一样的根本不行,咱们就得联合起来,一起要去。”
大家一听李闯这么说,纷纷摇头,大爷又叹了口气:
“我们早试过了,我们也想把事情闹大,结果那次,我们一起的不但挨了顿揍,还被抓进去关了七天。”
“说我们这是聚众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