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就让这醉鬼颜面扫地,没脸走出这扇门。
秦钰见此处无聊,转身便想要走出去,却被一个人挡在了面前。
“来这里闹完事儿,还想全身而退,你把我们这儿当成什么了?”
“tnd,敢拦爷爷我的路,我看你们都是活腻歪了!”
“我管你是什么身份,我们这所有的人都不屈强权,来这闹事就是不行,要么能够把我的对子对上,我甘拜下风,要么就在这里下跪道歉!”
其余的人也跟着起哄。
“对,不能让他就这么轻易走出这扇大门!”
“就连当今圣上都对读书人敬重三分,此人却在这里闹事儿,这是对我们的侮辱!”
秦钰被这么一吵,酒也醒了三分。
“你们算什么狗屁读书人,竟然如此咄咄逼人,看来这题目我是答也得答,不答也得答了?”
“没错,这就是我们这里的规矩,题目一出,第一个动步者就必须要作答!”
秦钰挠了挠鼻子,这是什么破规矩呀?
不答题还不能走路了?
要说平日里,自己纨绔之名响彻整个京城,混迹于酒楼春院也没少闹事儿。
就是耗子见了都要呲呲牙的人,可唯独没来过这种舞文弄墨的地方。
这也是为什么这边的人不知道他身份的原因。
看着秦钰久久不肯开口。
“是不是认输了?你还是不要耽误我们的时间了!”
秦钰抬着头,看了一眼上面的题目。
“肚大能容容天容地与己何所不容!”
“你小子在这说什么呢?”
“你不是说,你是一个学子吗?怎么连我对上了你的对子,都听不出来?”
“再说,你写的这是什么狗屁玩意,开口便笑笑古笑今凡事付之一笑?我家屎壳郎爬出来的,都比你这写的要好上许多!”
秦钰话音刚落,整个大堂之内皆是震惊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