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已经快来了,他还没有看到花开。
太岁微笑着,推出了仅剩的筹码:“梭哈,你是跟还是弃?”
荷官有些不安地搓起了自己的中指。
太岁的赢面是很小的,很小的……自己现在手里的牌是最大的同花顺,想压过他,只能凑齐皇家同花顺。
而公共牌都摊开了,底牌也只剩最后几张。除非太岁能再摸到一张同花色的A。
他一定是在偷鸡。
而且,自己已经赢了四轮。哪怕这轮输了,太岁也还要再赢他五次。
这是荷官最擅长的德州扑克,而太岁居然想赢他五次?
荷官思考了许久,他看了眼自己叠成山那么高的筹码,又看了眼对面的太岁。
跟注,他需要ALLIN。不跟就是弃牌,直接认输,给出几十个筹码作为代价。
——但他可是荷官,怎么会输?
在赌场上,一口气撑不下去,也许强运就走了。
“梭哈。”
荷官听见自己说。
太岁翻开了自己最后一张底牌,他的脸上无悲无喜。
荷官的脸上却失去所有血色,后脊一阵发凉。感觉到了莫大的恐惧。
那是一张梅花A。
……
……
荷官眼神里充满了绝望,枪口已经对准了他的太阳穴。
偏偏握住枪的那只手,属于他自己。
热泪从荷官的眼角涌出,他脸上是扭曲而夸张的笑:“想知道上一次怎么赢的?我不告诉你。你比他差远了。”
下一秒,枪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