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寂静的夜晚,马羽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般滑落。她独自一人坐在床边,心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与此同时,李阳则在二楼的露天花圃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思绪万千。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李阳自嘲地叹了口气,将手中的烟蒂狠狠地扔在地上,“都说事后烟,我这还没办事呢,抽什么烟啊!”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不久,马羽的身影出现在李阳的视线中。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表情凝重地走了过来。李阳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觉。他知道,她一定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他。
马羽坐在李阳身后的长椅上,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下定决心。她缓缓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李阳,有些事情,我觉得我应该告诉你。”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之所以会做出今晚这样的决定,是因为我爷爷被二叔软禁了。”
李阳一愣,他没想到马羽会告诉他这么重要的事情。他转过身,看着马羽那双含泪的眼睛,心中涌起一股同情和敬佩。他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我不能没有爷爷,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马羽继续说道,“我知道,即便我这么做了,二叔也未必会履约。但是,至少还有一丝希望。”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和无奈。
李阳沉默了片刻,然后轻笑着问道:“这么说,在你心目中,我的人品比邓子树更好喽?”他试图用轻松的语气缓解气氛。
马羽抿了抿唇,轻笑了一声:“你别骄傲,只好那么一丢丢。”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皮和调侃。
李阳被她的回答逗笑了,他刚想说些什么,却听到门口传来轿车鸣笛的声音。马羽的脸色一变,她站起身来说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果然,不一会儿,马仁义带着几个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张妈拦在门口,苦苦哀求道:“二爷,您不能乱来,小姐已经睡下了。”但马仁义根本不理会她,一进门就叫嚷道:“马羽,时间到了,赶紧跟我上车!”
马羽怒声说道:“二叔,爷爷的身体一直不好,你这样做真的合适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不解。
马仁义冷笑了几声:“我拿他当父亲,他拿我当儿子吗?子承父业,天经地义。我只是送他老人家到国外颐养天年去了,这是大孝!反倒是你,牺牲一点点就可以见到疼你爱你的爷爷了,你却迟迟不肯让步。哼,你个不孝的孙女!”
马羽被他的无耻言论气得浑身发抖:“我可以不跟你争家族企业管理大权,可是你为何偏要跟邓子树那种人同流合污呢?你把我退给他对你有什么好处?”
马仁义脸色一僵,怒哼一声:“你少说废话!答应我,明天一早我就告诉你爷爷的下落,送你去见你爷爷。不答应我,你一辈子都甭想见到!”
事已至此,马羽只能沉重地闭上眼睛,两行热泪缓缓滚落。她最终只能无奈地答应,缓步朝前走去。
一旁的张妈见状,忍不住劝阻道:“小姐,你不要答应他啊!二爷就是个人面畜生!”但马仁义却怒声骂道:“你一个臭保姆,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说着抬手就要打人。
就在这时,一阵疾风刮过,眼前一道闪光。李阳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伸手遏制住了马仁义的手腕。马仁义吓了一跳,惊恐地朝前看去,不由大惊:“李阳?你怎么在这里?”
张妈和马羽也同样吓了一跳,她们以为李阳一直躲在二楼不敢下来。但看到李阳突然出现并制止了马仁义,她们都感到十分惊讶。
马羽下意识地朝上看了看,想知道李阳是如何从那么高的地方下来的。而马仁义则愤怒地喊道:“你放开我!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个小畜生!”
只见李阳面无表情地抓着马仁义的手腕,一声不吭。他随即用力一提,竟然将马仁义扛了起来。他疾步走向门外路边的下水道口,踢开篦子后随手将马仁义丢了进去。顿时一股浓郁的臭水味道翻涌上来,马仁义在里面扑腾着,脑袋上沾着菜叶和垃圾。他惊恐地呼喊着求救声在夜空中回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