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根丝线,金色的三根,绿色的一根,红的的一根,……”马海峡教得一丝不苟。
“慢点,先生,这里是怎么掏过去的,好好!知道了!”
“对,就是这样!还有这里哈,你得注意一下子……”
……
纪晓北:马六甲这张嘴算是利用到了极致,狂吃狂炫、叨叨不止!
听着听着,困了,纪晓北翻个身,睡了过去。
醒来后,三个人已经编了十来个了。
真好看呀,高端大气上档次!
她拿出几个大珠子,上面写着福禄安康字样,让他们坠上。
纯手工艺品,太攒了。
几个人喜欢的不行。
“姐,你下次去县里碰到雪山人,多买点!”晓菊戴在手上,合不拢嘴。
“你们三个,一人挑一个吧!”
“我,还有我……”晓花从冲了进来。
她先挑了一个“贵”字。
马先生打趣她:“花儿是个富贵命!”
晓花才懒得理什么命不命的呢,她要拿出去显摆!
这个比那“石头记”店里编的好多了,纯纯的古风,飘逸素雅,返璞归真。
马先生连连摆手:“我一个教书先生,要女娃的东西干啥!”说完,赶紧撤了,生怕纪晓北硬给自己戴上。
晓菊和明儿各自挑了一个,兴奋地把玩了好久。
“明儿,你在马先生教的基础上,再多琢磨几个花样出来。”
明儿点头痛快答应。
丝线用的是明儿家的,送她个珠子也不过分。
门外传来了阵阵急促的脚步声。
“大姐,不好了,不好了!被咬了……”石头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进了家门。
纪晓北瞪了他一眼,好几天没挨打,肉皮子紧了,又风风火火地。
“怎么?你被疯狗咬了?”纪晓北没好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