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幺和马海峡是堂兄弟,为何他们的姓不一样?
对,不同姓的堂兄弟嘛!也不是不可以。
付季昌气恼地瞪着纪晓北,自己竟然和村里流着大鼻涕的铁蛋,属于同一类人。
“以后,你没事的时候,帮着刷刷锅洗洗碗什么的,女孩子家做粗活,手容易变粗!”纪晓北补充道。
付季昌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细白沾着油污的手,压着火气,虎落平阳被犬欺,哼!
开课之前,先凑合干吧!
否则每次吃饭的时候,都要遭受林氏刀片眼的凌迟,虽然给了饭钱,但她凌迟你,你也没办法。
黑塔帮着去送饭了,下午要帮着去开荒,付季昌把锅碗洗好了,林氏看他的眼神多了几分温柔。
“明天一早上,你带着石头他们先习武!”
“纪姑娘,海峡挣工钱,我怎样也得……”付季昌搓搓手。
“海峡是我请来的,你是自己死皮赖脸跟来的,性质不一样,你没有工钱……”纪晓北板着脸说。
哼!要工钱,没门儿。
“表姐,你真是个急性子,我的意思是海峡吃东家的,住东家的,记录个东西画一篇圆圈,还给东家要钱,太不要脸了!”
付季昌在院子里背着手,踱着步,表忠心。
马海峡过来拿东西,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小幺在糟贬自己,心里那叫一个气。
“小幺,你怎么说话呢,我是个教书先生,要束修天经地义,自古以来孔孟子都要拜师礼,古人云……”马海峡出口成章,说了一大堆。
付季昌头有些晕,有些困,他真听不了先生叨叨叨。
“行了,你们两个现在是堂兄,进屋掰扯一下谁大谁小,省的让村里人笑话,没大没小的。”
纪晓北靠在墙根处,拿着一把毛根眯着眼,咀嚼着。
春天地里到处是毛根,晓花的铁蛋他们天天去挖毛根,用手把上面的泥土擦干,吃的津津有味。
“呸呸呸,一点都不好吃!”纪晓北把手里的毛根扔掉。
哎!现代的孩子不让多吃糖,怕坏牙。
古代的孩子一个毛根吃的眉开眼笑的。
正想着呢,就见马海峡散乱着头发,抱着胳膊,红着脸,眼里汪着一包泪,一副小媳妇被欺负狠了的模样,从屋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