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阿畴意识到了,便哑声道:“果然又在说胡话来哄我。”
语气很有些幽怨。
希锦:“!”
她顿时懂了,聪明人当然说聪明话。
于是她忙道:“不是说胡话,希锦说的真心话。”
阿畴:“哦,真心话?怎么突然改了主意?”
希锦:“如今自然和往日不同,你是皇太孙了,能一样吗?”
阿畴听这话,便骤然用了几分力。
希锦微惊,身子骤然往前一个顿挫,以至于颈子高高仰起,口中发出低低的难耐叫声。
阿畴在那湿紧中,舒服地闷哼一声,磨牙道:“希锦从来都是一个势利眼。”
若他还是往日赘婿,她是不想再和他孕育儿女的。
希锦酸软到已经没力气,不过还是气喘吁吁地辩道:“那又怎么了,难道不该吗,你现在有钱有势,就该多生几个,以前穷,怎么敢生?”
阿畴半合着幽沉的眸子:“行,你万年有理。”
势利眼都能势力到如此理直气壮,世间唯她宁希锦。
可他就爱这样的宁希锦啊。
这次清明皇林苑之行,希锦可谓是满载而归。
走上皇林苑的时候,她还是毫无身份要靠着莫妃娘娘垂怜照顾的寻常妇人,走下皇林苑的时候,她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储君妇。
足足两三日,希锦都沉浸在这种喜悦中,喜欢得恨不得搂着阿畴使劲地亲。
至于那日床榻上的戏言,其实她也仔细想过,如今自己到底年轻,也才十九岁罢了,趁着年轻,若是想的话,倒是可以再得个子嗣。
毕竟阿畴以后贵不可言,这样的身份,她不生的话,反倒是落那些臣子口实,说什么社稷为重,说什么稳固国本,到时候反而要给他寻几个小娘子生孩子!
她自己身子好的话,生一两个孩子,勉强说得过去,牢牢占住头份。
至于后面谁再想觊觎,反正是不许。
此时马车缓缓地行向自家府邸,她正懒散地靠在阿畴胸膛上,想到这里的她,便突然哼了声。
阿畴昨晚不曾睡好,如今倒是有些困了,正搂着自己的太孙妃假寐。
突然间,听她这一声,娇娇软软,可分明是很是不满很有些决心的样子。
他未曾睁开眼,却微蹙眉:“怎么了?”
希锦:“我要告诉你一件要紧事。”
阿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