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所以说,你的交友观是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还是初预想我还算一个好人,能交友的总不会差。那这么说,你和我不交互,对立法则,你该是坏的了?”
栗清圆觉得这个人不仅嘚瑟还活像个黑蜘蛛精,他的工作就是没事织网,然后忽悠人掉进他的网阵里。她才不想看蜘蛛精手舞足蹈。既然谈不拢,那么,各回各家。
她要下楼去,还有,“你把我的猫藏哪了?”
“我说了,我养。”
栗清圆抬头看他。
冯镜衡任由她审视,随即散漫狂妄的口吻,“这只猫本来就是掉进我泳池的。”
栗清圆眼下确实还找不到合适的代养主人。然而,她也对眼前人持怀疑态度,“你有时间吗?”
“你怀疑你自己都请别来怀疑我。”
“这只猫我只是请你代养,我找到合适的地方或者主人还是要抱走的。”
“那现在就弄走。”冯镜衡突然不耐烦,骂骂咧咧,“当我这里什么地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我在帮你,你倒是一堆免责声明了,你和谁呢!”
栗清圆不快他翻脸如翻书的德性,“你养不好或者我有合适的地方,我还不能把猫要回来了?”
“在哪呢,合适的地方?楼下那穿北面再帮你拾鞋的男的?”
栗清圆没来由地被狠狠一噎,有种你说城门楼他说胯骨轴的无稽之谈。于是,决心不和他交涉了,把猫猫领回来。这个人,无时无刻不是危险的,疯癫的。没准一气之下,他能把她的猫药死了也不一定。
栗清圆想着他这么讲究这个书房,楼下又满是客人,也许就藏这了。
她便回头找,一面拍手,一面喊七七的名字。
书房里面还有个隔间,反正主人在这,她不算不请自入。才往里走了些,靠墙一处五斗橱边,栗清圆赤着脚好像踩到了什么,尖且锐利。
啊,她本能地吃痛一声。
冯镜衡闻声过来的时候,见她狼狈地弯腰抱着一只脚,单脚着地,歪歪扭扭地蹦跶了好几下。
栗清圆从左脚心上摘下一块瓷器模样的碎片,瓜子仁大小,但也足够尖利。
害得她脚心扎出了血就算了,整个脚掌还都脏兮兮的。
栗清圆疼痛之余的迁怒,“喂,你这全都是灰的地板,是怎么好意思叫人家赤脚走的!”
冯镜衡俯身来看到她脚上的血,头一句话却是骂他亲爹的,“这个天杀的冯钊明!”
老头之前在这里摔东西的,地上没收拾干净,烟灰盘和他没来得及卷烟的烟丝。
冯镜衡说着便要来碰栗清圆,还是脚。她当然下意识拒绝,“不要。”
“别闹了。都扎破了,还折腾个什么!”他要抱她去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