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拇指刚好抵在他凸起的那块骨头上,将他的脸拉近几分,迫使他的视线和他平行。
这个动作很强势,除非霍清越松手,不然闻溪挣脱不开。
xp被狠狠戳中,体内潜藏的劣性因子在兴奋地叫嚣。
面上看不出闻溪的神色有何变化,只有他自己才清楚,那一瞬间的快感有多强烈。
二人对视着,闻溪忽然听见他慢条斯理出声:“你觉得呢?”
喑哑的嗓音像在砂石碾过,在昏暗的环境里多了几分危险。
明明是他在问他,他却避而不答,反问回来。
闻溪低笑了声,垂在腿上的那只手代替语言,指尖慢慢爬上男人的腿。
在他屏息时,才轻声说道:“那当然是不舍得了。”
他的尾音很酥,不经意间上扬,显露出活泼。
闻溪只是把手搭在霍清越的两腿之间,没有更进一步,他主动多没劲,让站在神坛上的男人自己走下来才更刺激更有趣。
只是,霍清越像故意那般,偏不如他所愿,在气氛燃到不可收场的时候,忽然垂了手。
“不早了,该回去睡觉了。”
“…………”
莫名戛然而止的感觉最令人抓狂。
闻溪紧绷的神经骤然松懈,体内瞬间变得空落落的,就像充满气的气球突然被人扎破了。
他居然天真的以为,今晚真要在车里和霍清越发生些什么。
像他这种严谨古板的男人,思想怎么可能那么开放。
懊恼蹙起眉,闻溪下车后,不动声色调整了下裤子,以免被他看出异样。
原来“求而不得”是这种感觉,盯着走在前面的霍清越的背影,闻溪感觉自己特像吃不着唐僧肉的妖精。
不,有一点不一样。
那些妖精想吃肉都坦坦荡荡的,不像他,还得让人家自己送上门来。
他倒要看看,霍清越能撑到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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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晚七点。
受闻永益所托,霍清越在五星级酒店设宴款待了闻溪这边的亲朋好友。
一大家子人到得很齐,除了在外地上大学的,基本上都来了,大人小孩分成了两桌,热热闹闹,见到霍清越,长辈们都掏了红包。
这是本地最豪华最奢侈的一家酒店,进门就是大喷泉,普通人哪能消费得起,霍清越的实力连九十多的老太太都能瞧出来,任谁对他的态度也是恭恭敬敬的,直夸闻溪有眼光,好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