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的耳朵红的都快要滴血了。
拜托,他都已经和方洲分开了十四天零九个小时了。
所以他现在只是把手放在了方洲的大腿上,已经很克制了好吧。
好吧。
方洲还能说什么呢。
他甚至主动把腿往祁谢的方向靠了靠,让他不至于因为手伸的太长而太累。
祁谢:“……”
这还差不多。
很快,方洲家就到了。
是的,他们今天不打算出去吃饭,而是准备自己在家里做一顿烛光晚餐。
早在一个小时前,方洲就已经把牛排放进了腌汁里面腌着了。
所以祁谢到了之后,就可以直接开始煎制了。
祁谢:“需要我帮忙吗?”
方洲挽起袖子,一边洗手,一边说道:“不用。”
祁谢想了想:“那家里有醒酒器吗?”
“我先把红酒倒出来醒一下。”
方洲:“有,在酒柜最右边的格子里。”
听着厨房里传来的锅铲碰撞的声音,祁谢一边开着红酒,一边忍不住扬起了唇角。
牛排,红酒,玫瑰,暧昧的烛光……他就不信今天晚上他还能试不出来方洲的嘴唇到底有多软。
于是二十分钟后,方洲端着两盘煎好的牛排从厨房里走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祁谢躺在沙发上,手机掉落在身旁,已经彻底熟睡过去了的场景。
方洲愣了愣,轻叹一口气之后,将手中的餐盘放到了旁边的餐桌上,然后就朝着祁谢走了过去。
看来祁谢是真的累了。
以至于他把祁谢从沙发上抱起来,放到客卧的床上,又帮他脱掉鞋子,盖好被子之后,祁谢都没有醒过来。
看着陷在柔软的被褥里,安安静静的人,方洲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亲他的额头,然后就转身走了出去,关上灯,最后又带上了房门。
可想而知,第二天上午,祁谢醒来的时候,有多懵逼。
他猛地坐起身来。
他先看了看右手边的窗户,虽然窗帘将窗外的阳光遮挡了个严严实实,但是从中透出来的细微的光芒无一不在昭告着这会儿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他再转头看向床头柜,然后抓起床头柜上的手表一看,果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钟了。
也就是说,这会儿方洲都已经上了两个多小时的班,查完房又看了七八个病人了。
想到这里,他直接就又呆住了。
几秒钟后,他直接向后倒去,重重地砸在枕头上,然后抓起被子,往脸上一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