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乔轩宇不说,她也过不了自己那关。
晏靖蘅瞪她一眼,气哼哼道。
“你啊,就是太好说话,才被人欺负到头上。”
裴知夏倒是想硬气。
可她一没厉害的爹撑腰,二没卓著的才能傍身。
她充其量,就是个看老板和客户脸色做人的辛酸打工人。
她凭什么硬气?
“蘅总,你不懂的!”
晏靖蘅这种嘴里含着金钥匙、左手攥着金矿右手揣着银矿的公子哥们,是不可能感同身受的。
晏靖蘅啧了一声。
“我有什么不懂的?你以为,我一直享受晏家少爷的荣华富贵?”
裴知夏惊讶地看着他。
晏家的豪门八卦,她虽好奇,但这真是她能听的吗?
“我妈是我爸秘书,她偷偷生下我,直到八岁,她病故了,我爸才接我回晏家的。”
裴知夏不知怎么安慰他。
“你是不是觉得我哥对我挺好,以为我在晏家也是万千宠爱?”
裴知夏早知道晏靖蘅和晏漠寒是同父异母,但具体情况并不了解。
而且,晏漠寒对晏靖蘅,并没太大芥蒂,无论公事或私下,二人感情看着都挺好。
“对不起!”
裴知夏不好对他的家事作评价,只好为自己的肤浅认知道歉。
晏靖蘅摆手。
“你也不用道歉,都是陈年旧事,我现在过得挺好。人嘛,别过份强求,知足就能常乐。”
“还有啊,我哥和乔佳宁之间,复杂得很,你少掺和!”
不悦的嗓音从门口传来。
“晏靖蘅,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