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闻言,不好意思的收回了双手。
“叶初的衣服和我的勾在一起了。”
这不过是叶初使的小伎俩。她起身时,故意将胸前轻纱蹭到贺言衣服的装饰物上。她一动,胸前领子就被拽开,她只能继续坐在贺言腿上,让他帮忙解开。
贺言怎么可能专心去解,他仅剩一半的魂也被勾走了,直直地盯着近在眼前的高耸。
顾子辛一眼就看到叶初半敞的衣领,又见贺言挪不开眼睛的表情,简直火冒三丈。
他脱下身上外套,盖在叶初身前。
“衣服挡着呢,你就直接扯开吧。回去让服装师修补一下。”
“扯坏了没关系吗?”贺言想拖延时间。
顾子辛冷笑,“不然呢,你俩一直这么抱着?”
叶初将手伸进外套,一把扯开了和贺言的牵制,站起了身。
“不好意思贺言,耽误你时间了。”叶初假惺惺地给他道歉。
“没有,没有!”贺言连连摆手。
“虽然没解开,不过还是谢谢你!”叶初冲他莞尔一笑,便转身走了。
留下无法淡定的贺言。
我算计她好几次,她竟然还……谢谢我!
贺言一时间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顾子辛在一旁听见他二人的对话,脸色十分不好,抬脚跟上叶初。
“你刚刚戏加的挺好啊!”顾子辛讽刺的在她身后说道。
“你也觉得不错是吧,我要是在古代教坊司,也绝对是个花魁!”
“你在古代就不能当个良家妇女吗,一个官妓,还挺骄傲的。”顾子辛嘲讽依旧。
叶初突然顿住脚步,跟在身后的顾子辛差点撞上她。
官妓,这两个字在她耳中特别的刺耳。心爱之人将她射杀前,就是这么称呼她的。这个词对她来说,讳莫如深。
她回过身,郑重地看着顾子辛,“官妓怎么了?是她想自甘堕落的吗?哪个入籍教坊司的女人是自愿的?哪个原来不是清白的姑娘?”
一连串反问将顾子辛问懵了。
“你又不是官妓,你这么大反应做什么?”他转念一想,“入戏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