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真给这人拿回来了个纪念品,但这个东西也没看出来有什么地方特色,有值得纪念的意义?
沈悱桐就像是先前那段不愉快的对话完全不存在般,自然地靠在其中一个书架上:“是这家店老板亲手做的,老板说以前他经常拿这个东西哄他家小孩儿。”
“他家小孩儿也叛逆,一个人出去打工五六年了从来不回家。现在也用不上这个哄了,老板无聊时还是会做着玩,我软磨硬泡下他才给了我一只。”
沈悱桐在“哄小孩儿”略微加重了语气,温渡不自然地避开了视线,拒绝和对方对视。
沈悱桐:“晚上我们去吃什么呢?”
气饱了,吃不了一点。温渡懒得理这人,
沈悱桐无辜地看着温渡:“坏了,那我得和老板说他这小兔子不管用,根本哄不好小孩儿,退钱。”
温渡:“……首先,我不是小孩儿。”
最后温渡还是把那只兔子挂自己钥匙扣上了,沈悱桐的缠人技巧天下一绝,就连他亲哥也受不了,可想而知。
——这次这么快把他的银行卡解封,不用想也能猜到是这人天天去缠着他哥。
假期匆匆结束,回到华麓添夏保安宿舍时温渡还有些不舍。
哈哈,奈何生活所迫。
温渡用极度仇恨地眼神看着小区内停着的豪车,仇富情节在这一瞬间达到巅峰。
洗漱完毕后,温渡在睡前接到了来自母亲打来的电话。
“小渡,最近还好吗?”
电话的内容无非是嘘寒问暖,一些普通的家常。
“挺好的,妈。”
“嗯,还在之前的那个公司上班,领导和同事都很好相处,工资能养活我自己。”
“最近有一次晋升机会,我有九成的把握,组内的项目也没有出任何错,不出意外的话能当上小组的管理之类的。”
“出身名校确实为晋升做了一定程度的铺垫,但也需要后续的努力,我一直在不断学习。”
“嗯,好的。”
青年坐在床沿,眸内眼神淡淡好像蒙上了一层阴影,脸上并没有留下明显的表情,就仅仅是看着简易的衣柜。
衣柜内甚至没有挂上衣服,衣服仍在行李箱里以最简单的方式堆叠着,毫无规律。
“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也是,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