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自然地坐在座位上被投喂的温渡看了一眼角落正在吃粮的锅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傅承……”温渡喝了两勺只有淡淡甜味的白粥,看着桌对面正在电脑前打字的男人开口,“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温渡抬手指了指自己眼底。
“马上就处理完了。”
男人抬头看了一眼就再度低下头去,“你先吃,吃完帮你擦药。”
小橘猫还小,饭量并不大。没过一会儿就蹭了过来,挠了一下温渡的腿,温渡大概也是饿极了,淡寡无味的粥也被配着凤爪很快解决完毕。
于是温渡将小橘猫抱来腿上,摸着摸着突然好奇锅盖究竟是公猫还是母猫,罪恶的手指向后摸去。
抬眼时发现桌对面的傅承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盯他着看,看了多久。
那人的眼神有些奇怪。温渡有些心虚般地抽回手:“我好了。”
当傅承拿着剪刀进来时温渡还在和浴袍腰带上的绸缎搏斗,看着傅承倾身将那条腰带剪断,温渡忍了又忍,实在是没忍住。
“这个结是我自己打的?”
男人手一顿,头也没抬:“嗯。”
再来一遍擦药,傅承的手法显然要比第一次熟练许多,感受着后背纤长的手指将冰凉的药膏轻轻揉开,温渡鼻子莫名酸了一下。
“先不要翻身,等药膏吸收一下。”
傅承起身离开去洗手,回来就见床上的青年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挪也没挪一下。
“困了吗,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嗯。”
青年埋在被子里的声音闷闷,傅承听出了其中的一些鼻音。
刚用冷水洗过手还带着丝丝冷意的手指触上脸颊,温渡下意识的抬眼,发现傅承半蹲在床边,蹙眉看着他。
“弄疼了?怎么不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