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秦茗放下笔,"我去上个洗手间。"
她出去。
几分钟后,谢晏深揉了揉额头,"我走以后,她说什么了?"
柏润:"讨厌你们。"
谢晏深揉了揉胸口,回来以后,他便一直不太舒服。
柏润见着,立刻关切道:"四哥,你没事吧?"
他摇摇头,微拧着眉,说:"没事。"
谢晏深:"去查一下,姜思茗今天干了什么。"
"是。"
"要是再让我发现,你在秦卿这件事上撒谎,后果自负。"他警告道。
柏润浑身紧绷,用力点头,"明白。"
谢晏深合上文件,渡步到茶几前,素描本上,是他的肖像。就是他认真工作的样子,可她并不知道,他今日并没有认真工作,心思也不在工作上。
他把画放回原位,伸手拿起桌上的茶盏,一时没拿稳,茶盏落在了画上。
毁了。
正好,秦茗回来,呀了一声,赶忙上前,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谢晏深:"抱歉,没拿稳。不过我已经看过了,画得很好。
这是她第一次画,当初谢谨言都没有这待遇。
秦茗瞧着被毁掉的画,压下心里的不快,"没关系,第一次也没画好。下次,我会画的更好。"
"我觉得挺好。"
她笑道:"在你嘴里,就没有不好的。我什么都好么?"
"那是自然。"
……
第二天,谢晏深喝了秦卿的药。
结果到了下午,他竟然说不出话。他让柏润去找秦卿,肯定是她在药里做了手脚。
然而,柏润在公寓等到晚上,也没等到秦卿出现。
随即,他找了房东,拿了钥匙开门进去,人也不在。
打电话,不接。
到了半夜,谢晏深收到了她发来的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