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辩解。我只是想提醒你,这种自损的手段很蠢,以后少做,四哥身边没有蠢人,明白么?"
秦卿朝着他微微一笑,"明白,谢谢润哥提醒。"
她那双眼,乌灼灼的,这般直勾勾的看这人,有点难以招架。
柏润咳了一声,转过身,"出去等着吧,我吃过早餐跟你讲一下四哥今天的工作安排。"
"好。"她十分听话,回到刚才站着的位置站好。
她今个很规矩,衣着打扮都很规矩,简单的扎了个马尾,掐腰的小西装,白色衬衫,配套的九分西裤,黑色高跟鞋。
有点像女保镖。
谢晏深下来时,她乖乖站在那里,不吵不作。
他看起来没什么大碍,就是有点咳嗽,秦卿朝着他笑,本来想叫一声姐夫,想了想,还是叫他谢总。
他点了一下头,没看她,径自走到餐厅,坐下来用餐。
谢晏深今天没有出行安排,晚上有个交流会,可去可不去,他还没决定。
茂达最近接了一个政府单一招标的项目,下周要开发布会,公司里每个人忙的跟陀螺一样。
喝水和吃药这两件事,确实需要在旁边提醒。
下午,秦卿端着杯子进去,正好碰上前姐夫谢谨言出来,面沉如水,眉宇间染着薄怒,两人碰了个正着,谢谨言怒气顷刻消散,朝着她笑了一下。
秦卿回以一笑。
正巧被谢晏深瞥见。
他摘了眼镜,感冒的缘故,头有点胀痛,胸口无端冒出一股无名火。
秦卿递上茶水,自觉走到他身后,准备给他按摩。
还没碰到他,就被扣住了手腕。
"谁准你进来的?"
"手册上说,我不需要经过你的同意,可以直接进出任何地方。要会察言观色,在第一时间送上你需要的。你头疼,我帮你按摩,是我的职责。请问谢总,我做错了么?"可以看出来谢晏深现在心情一般,她没打算往枪口上撞,她诚心想给他按摩的。
但谢晏深只看到她的居心,把她从身后拉开。
谁知,她的手链勾住了他的袖扣,谢晏深不耐烦的用力一扯,她的手链断开,缠着他的袖扣,掉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