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船长拿着几个水囊,偷偷潜了过来,没想到溪水村的人一下就惊醒了。
警惕性?还很高。
看到他们醒了,船长指了指自己的身上水囊,悄悄的放在了他们营帐里,整个过程中?一言未发。
大家看到船长带水过来,心中?感谢,才继续安心睡下。
接下来的六七天里,风雨就一直没有停过。
麦子他们用木桶在外面接着雨水,被那群官兵呼哧大笑。
只有船长他们有学有样,也接了不少。
那群官兵,仗着自己手有余粮,一点都不慌乱。
就这样风雨一连,直下了七八天,所有人在这场雨里就像被泡发了的种?子一样,异常水肿。
朱铖他们也有一些心急,学着麦子他们,把剩下的木桶都摆在外面,企图接一些雨水度日?。
结果第二天就放晴了。
气得朱铖牙痒痒,他们的水本就剩的不多,如今估计也就还能喝上三天。
他们水囊里的水现?在都已经快见底了。
海面刚平静下来,朱铖就吆喝着众人上船。
麦子他们一马当先的将自己储存的雨水都搬到了船上。
船只开始摇摇曳曳的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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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子在船长周围不住的转悠,胖老头摸了摸胡子:
“别转悠了,脑袋都被你转晕了。”
麦子这才凑过来,看着舆图上的位置,打听道:
“离海岸线最?近是不是还要走上七天?”
船上摇了摇头,盯着舆图上的位置。
“前些天海浪太大了,我们被卷到这里来了。”
船长在海中?央画了一个位置。
麦子估测了一下,这到海岸线上至少还得半个月。
想到朱铖那群官兵,麦子不由为大家提前谋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