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楚芝杨所说,她的两边耳朵上只剩下右耳还有耳环。
右耳的珍珠耳坠消失不见,她沿着在卫生间里走过的路,都没找到。
“要命,不知道掉哪儿去了。”
那对澳白耳坠是温珣送她的,要是被他发现自己弄丢了他的礼物,温珣大概会很伤心吧。
可耳坠就跟凭空消失似的,舒令秋返回原路,也还是没找到。
“算了,一只耳坠而已,掉了就掉了吧。”实在找不到,楚芝杨只好这样安慰她。
“不行那个耳坠对我很重要。”舒令秋仰起头,“芝杨,这附近有安保吗?”
“有,你等等我去叫安保来。”
说罢楚芝杨便拉了个穿着制服的男人过来。
详细描绘了她遇到的状况,保安大哥点点头,很负责地说一定会帮忙找到。
宴会马上开始,现在又没什么线索,舒令秋自然也只有等这条路。
回到宴会厅,她步至圆桌。
宾客均已落座,同桌的还有温国荣和周慈姝。
她平静地扫了他们眼,拎开包,坐下。
温珣:“肚子好点了吗?”
“嗯,好多了。”
她下意识地将更多碎发挪至鬓角,遮去左耳缺漏。
张老爷子望着她,目光很慈爱,“要是不舒服今早说,我的私人医生也在场。”
舒令秋礼貌婉拒,“没事的,谢谢张先生。”
周慈姝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周慈姝的眼神里有很多复杂情愫,一两个形容词压根说不清。
痛恨,悲哀,喜欢……
什么都有,只是哪项占比多的问题。
她不说话,紧紧地环抱双臂。
侍从先上了开胃菜,伊比利亚火腿和奥希特拉鱼子酱配薄饼。
正式进入表演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