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借。”舒令秋冷脸,护犊似的立刻拒绝,“他是我一个人的。”
听罢,蒲清和楚芝杨笑得前仰后合。
两人将最后那点酒清空,最后一块出门等车。
今夜风大,萧条的路上寥无人烟。
花坛上的草向北倾斜,绘出风的形状,一只白色塑料袋啪嗒啪嗒地飞舞,从一个方向卷至另一个方向。
楚芝杨和蒲清的司机都在停车场,大概一两分钟后便离开。
“我先走喽。”楚芝杨打招呼,目光移向舒令秋,“秋秋,你家叔叔不来接你吗?”
舒令秋如实作答:“我没让他来。”
“好吧,你一个人注意安全。”楚芝杨望着张若初,“对了张若初,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送一趟秋秋呗?”
舒令秋摆手:“不……”
“好啊。”张若初打断她的话,“我的车很快就到了。”
楚芝杨点点头,做了最后的告别。
她们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气氛陷入微妙的尴尬。
之前寿宴的事儿,她还没忘。
毕竟是曾经倾慕过自己的人,相处多多少少也有些不自然,外加今晚他们讨论的话题少儿不宜,张若初作为他们之间唯一的异性又没有参与半分。
不知是因为无从插手。
还是因为余情未了。
舒令秋抓着包,仰头看他。
“你的车到哪儿了?”
张若初低头,“路口,快了。”
对话结束,二人再次沉默。
片刻后,张若初主动开腔。
“你和他,过得好吗?”
“好。”舒令秋颔首,“各方面都不错。”
张若初顿了顿,“那他怎么还让你每天在外奔波,不给你喂资源?”
在张若初的世界里,这是一件很难理解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