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珣愧疚难当,旋即让私人医生来诊断。
私人医生是个漂亮的姐姐,一番检查后很快便得出结论。
“x生活过于频繁导致的盆腔组织的充血,擦点药就好了。”
漂亮姐姐开了点药,说得很严肃。
但作为病患的舒令秋却听得面红耳赤,拉过被子盖过大半张脸,除了嗯嗯啊啊以外基本说不出其他话来。
温珣颔首,在漂亮姐姐走后立刻掰开月退开始上药。
舒令秋脸皮薄,蹬了他两脚,“你别……我自己来。”
温珣捉住她的脚踝,“你这是往哪儿蹬?”
“……”
“以后不想再要了?”
“……”
她又不是故意的。
只会威胁人的臭男人……
没办法,在温珣的威逼利诱下舒令秋只好由着他去。
温珣也因此从那以后开始有意识地克制,收敛,稍微有几次过了度,第二天马上就要上药。
次数一多,舒令秋便开始对此烦不胜烦,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我真不疼。”舒令秋揭穿,“你是不是想趁我病要我命,又要做?”
温珣闻言,霎时脸便黑了。
舒令秋也反应过来自己太多思,温珣虽然在那种事上不正经,但关乎她身体健康的事儿绝不会这般游戏。
于是她大喇喇地张开月退,“来,来给我上药。”
“求您了,来上吧。”
“……”
草。
现在回想起来她大概是真疯了。